小宁说:“你本来就只是公主的替身。”
“公主?”张乐语脑海中冒出两个字—司韶。
不知从哪里发出了一个亮丽的女音:
“你别和她废话,一介凡人不过是凭着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获得了沈煜承的喜爱,杀了便是。”
话音刚落,张乐语便见小宁身后出现了一个粉衣女子。
不需要看张乐语都知道她的脸必定和她一样。
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就这样互相对峙。
司韶看向张乐语怨毒道:“你早就该死了。”
张乐语疑道:“我们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才对,你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司韶咬牙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这么说,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恶心的货色……”
“恶心货色”张乐语:“……”
张乐语只感觉头疼,她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两人便原地不见了。
张乐语忍不住怀疑这真的是司韶吗?怎么就和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她本来还想和她好好谈谈的,结果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还没等张乐语细想,门外就出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张乐语急忙坐回去,用红盖头把自己盖上。
门开了,沈煜承进来后将门关上,向张乐语走去。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张乐语不由得抓紧了衣服。
随着沈煜承将盖头挑起,张乐语抬头对上沈煜承的眼睛。
沈煜承从桌上端起两杯酒。
两人喝了交杯酒,最后就只差了最后一项。
张乐语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剪下两人的头发束在一起放了进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
!!!
……
第二天正午
张乐语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外面的丫鬟已经等了好久。
张乐语哑声道:“进来罢。”
门开了,进来的丫鬟都带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其中有就有一个巨大的发饰。
张乐语看着这么多东头都大了,她让那些拿着首饰的丫鬟下去,只留了几个在里面。
这留下来的几个都是之前照顾张乐语的,她们驾车熟路地给张乐语梳妆。
因为张乐语现在已经是人妻了,所以现在也要把头发盘起来。
张乐语挑了一个最简单的发型,只在头发上挂了些装饰。
张乐语被迫穿上了一件白金色相间的衣服,说是太子妃的昭命服。
张乐语被折腾了一晚,这早上还要试这个试那个的,张乐语觉得头都大了。
张乐语梳洗好就听到有客来而且是来找她的。
张乐语揉了揉手上被勒出来的淤青,说道:“走吧!”
张乐语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她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不用跟着我。”
这群人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乐语不悦道:“我的话不管用吗?太子可没说让你们像监视犯人一样一直盯着我!”
离她最近的丫鬟说道:“这是管家的命令……”
“管家?”张乐语冷笑一声,“这才第一天管家就敢给我下马威了?”
“这怎么敢呢!”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满脸堆笑,让张乐语十分不舒服:“怎么管家的权利比本宫还大?”
张乐语非常生气,她最讨厌别人束缚她。
这人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就算了,竟然还敢给她来下马威!
真以为她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小白花?
管家突然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大山。
他完全没想到张乐语一个十九岁的乡下姑娘,竟然能给他这么强的压迫感。
他的冷汗沁湿了他的衣服,冷汗不停地流下来……
他身后的丫鬟虽然没有他这么夸张,但都吓得瑟瑟发抖。
张乐语说道:“我再说一遍,给我滚下去。”
张乐语“滚”字咬得很重,这群人都急忙退下,再不敢在张乐语面前久待。
这些人走后,胭脂捧着一碰花来了:“他们怎么跑得这么快?”
张乐语笑道:“不知道,可能是天气太冷想偷懒吧!”
张乐语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人一身紫衣,不像胭脂那么妩媚,倒有点遗世仙子的感觉。
“这位是?”张乐语说道,她能感觉到对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胭脂只说她叫“魅离”,并没有多说的意思。
张乐语倒也没多问,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管家一直都是这样吗?”
“哪样?”胭脂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想到方才管家那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很容易就猜到了。
胭脂可是知道这管家要给张乐语一个下马威的,虽然她也不觉得这管家能在张乐语面前撑多久,她发现张乐语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虽然沈煜承说张乐语只是法则碎片的拥有者,但是她总觉得不对劲。
张乐语使用法则之力用得太得心应手了,竟然没有丝毫反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