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让牛小卿失望了,这些小弟并没有住手的意思,仿佛精力无限,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因为这些小弟太恨牛小卿了,刚才他们大哥黄烘律被迫喝那多么酒,丢了那么大的人,全是拜牛小卿所赐。
牛小卿悲痛欲绝,其实他也不是有骨气的人,要是在陌生人面前,他也就向卫青磕头认错了,但是如今现场的观众都是他的老同学,而他也一直自恋的认为,他自己在同学之中,有这高大光辉的形象,如果向一个乞丐下跪,会让自己的形象全无。
但终于他忍不住了,决定下跪了,因为他的抵抗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挨打,恐怕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只见他高喊道:“我向卫青道歉!”
黄烘律点了下头,说道:“住手,让他道歉。”
话一落,瞬间小弟们住了手,并且闪开一条道,让他爬过去道歉。
这个时候,牛小卿又有点后悔了,不想道歉了,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说道:“黄哥,能不能你们走了以后,我再道歉啊?”
牛小卿想的是,先骗黄烘律他们走,等他们走了以后,就没人敢打他了,他也就不用道歉了。
但黄烘律吼道:“牛小卿,让你跪地道歉,真的是赏赐你,如果换成别人,早就让你见阎王了,你还不知足,还敢讨价还价,快点的吧!”
牛小卿犹豫了一下。
黄烘律咆哮道:“再不过来跪地道歉,我们就接着打!”
一听到打这个字,牛小卿浑身一颤,立刻很不情愿地爬到卫青面前,磕头道:“我错了!”
黄烘律怒斥道:“一点都不诚恳,喊卫哥!”
牛小卿很无奈,叹气一声后,说道:“卫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黄烘律看了一下卫青,只见卫青点了下头。
黄烘律瞪向牛小卿,喊道:“行了,既然卫先生饶了你了,我也饶了你,我们就先走了。”说完,向卫青鞠了一躬,就带着所有小弟走了。
人一刚走,牛小卿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吼道:“卫青,你别特妈的得意,要不是有黄烘律给你撑腰,老子才不会向你下跪呢!”
卫青道:“随便,反正你已经向我下跪了。”
牛小卿怒了,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就要砸卫青。但被一个黑衣同学冲上前,拦了下来。
牛小卿吼道:“特妈的滚开,别拦老子,让老子打死他。”
这位黑衣同学说道:“卫青恐怕不简单啊,一个让黄烘律如此害怕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说到此,牛小卿觉得有道理,连忙又对卫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黄烘律为什么那么怕你!”
卫青笑了笑,谎称道:“估计黄烘律还不知道我们卫家,在江州已经落魄了吧,他还误以为我是豪门公子呢,所以才怕我,才不敢得罪我。”
这话一说,牛小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黄烘律为什么怕你一个区区乞丐。”说着又长叹一声道:“哎,都怪我,我当时怎么没有提醒黄烘律呢,真是气死我了,后悔啊!我要是提了,黄烘律就不怕卫青了,也能替我打他了,真是白花了我一千块。”
话刚落,卫青笑道:“原来黄烘律是你请来的,你竟然花钱买凶,让他打我。”
牛小卿刚才一不小心把实话说了出来,但现在也隐瞒不住了,他就大方承认道:“对,是我花钱请的,又能怎样,别忘了,我是有钱人,我请得起。”
卫青把脸扭在一边,不再理会牛小卿。
牛小卿想起之前对卫青下跪,就倍感屈辱,他发誓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只见他威胁道:“卫青,我告诉你,我在芜州是有些势力的,我现在命令你,赶紧给我磕一百个头,然后喊我一声爷爷,否则的话,我让你不能活着离开芜州,你信不信?”
卫青冷笑道:“不信!”
牛小卿威胁道:“卫青,你等着瞧,我把黄烘律叫来,让他打你一顿。”
卫青道:“他之前都不敢打我,现在就敢了?”
牛小卿道:“他之前不敢打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你们卫家已经落魄了,如果我告诉他,你们卫家已经没了,你以为他还会怕你吗?别忘了,你之前让他喝了很多酒,这是在羞辱他,一定会想着报仇的。”
卫青道:“行啊,那你让他过来吧!”
牛小卿笑道:“行,一言为定,不过咱们说好了,我打电话时,你不能跑,在黄烘律来之前,你更不能跑,你要是跑,你就是孙子。”
卫青点头道:“行,不过黄烘律要是没来,你就是孙子。”
牛小卿不屑道:“一言为定,但我一万个相信,黄烘律不可能不来。”说着,他就掏出了手机。
正坐车回家的黄烘律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掏出一看是牛小卿,根本就没有接的欲望,不管怎么说,就因为牛小卿让他来教训卫青,才惹的他被卫青羞辱,所以黄烘律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但牛小卿不甘心,又打了过去,终于让黄烘律烦了,黄烘律才接通,并且吼道:“小子,你今天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是不是想死啊,一直给我打什么电话?”
牛小卿笑道:“黄哥不要生气,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