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蝼蚁一样,不管蝼蚁做什么,都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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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倒不如赌一把,顺着他们的意思去便是。
况且,我觉得这一位、这一位仙人不像是阴险狡诈的鼠辈恶徒,等死也是死,我们还不如相信他。”
乔古的眼中闪过笑意,这伍丰羽看似老实,其实油滑得紧,如果自己是有歹意的,先就要遭他这一顿骂了。
伍丰羽的小机灵劲儿并没有影响乔古,乔古转过头去,看向那颤颤巍巍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那女子虽然还是忍不住害怕,不过也许是听了伍丰羽的话,有了勇气,咬咬牙,还是回答道:“我叫顾真,十六岁,是鸣鹿城顾家顾方的三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乔古又向其他三人问道。
“我叫孙桌,二十三岁,是鸣鹿城人,我爹在钱氏米铺当记账先生。我是十天以前被抓的,一直到了三天前,那个老鼠脸才将我从一个地窖运到一间木屋,和他们关在一起。”
“我叫夏香茅,二十一岁,是鸣鹿城外夏家村的农女,我不是被那个老鼠脸抓住的。
半个月前,收割时分,我和小弟运着谷米进城想要卖,途中遇见一个右脸有一颗痣的大娘,我们被她用药迷昏了,被关在地窖里。三天前才见到那个老鼠脸,然后昨天又被送到一个方脸的修真者手上。”
另外两人都爽快作答,只有最后那黑黑瘦瘦的少年没有应答。乔古又问了一遍,又是一阵沉默,好在,没等乔古用手段去吓唬他,终究他还是开口应答道:“俺叫丁大牛,鸣鹿城南大湾人。”
方脸的修真者,是卞飞遥无疑了。
乔古又问了五人其它问题,除了那个丁大牛不怎么配合以外,其余几人都比较积极地回答问题。尤其是伍丰羽和夏香茅,更是把他们自个儿心中捣鼓的分析都细细说来。
可是,即便他们都很配合,可除了知道他们都是鸣鹿城管辖范围内的人,以及他们都是在这一个月之内以各种方式被掳掠到一起以外,这几人之间便再没有共通点可以作为线索了。
有男有女、有穷有富,除了年纪都很轻以外,这几人的体质也都不一样……等等,体质?
乔古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他从贴身的储物袋里拿了五颗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不同的灵石出来,左手握住五颗灵石,右手依次从五人的额头上轻轻放落,缓缓输入灵气,停下,然后换下一个。
学堂发放的测灵石与测灵镜是在卞飞遥手上的,陶格手上也有一个,乔古身上却是没有配备的。无奈之下,乔古也只能有相对古老的“土方子”给众人测灵,检验他们对不同属性元气的敏感度。
五颗灵石接连闪起光亮,五人都被依次测过,每一次灵石发光,都只有一颗、最多只有两颗灵石同时发光,一次三颗同亮的情况都没有。
乔古猜测得果然没错,这些个被掳走的少男少女,全部都是身负地灵根乃至天灵根的优秀根骨!
只要夺天地造化的天灵根或者地灵根,才会抢夺自身别的灵根的力量,感应与吸收灵力的强度对比起其它属性的灵根超出肉眼可见的敏感度。
卞飞遥不是在当人贩子,而是从人贩子的手里带走有天赋的人。他这是要干什么,这……会是学堂的安排吗?
念及至此,乔古不由面露惊色,他想到了去年的自己还有田邱、陈岚他们,也是天赋优异的存在,被选作了精英学子另外带走……会不会,今年神农学堂又变了花样?
“我现在还不能带你们离开。”乔古思虑再三,下定了主意:“那个最后带你们到这里的修者叫做卞飞遥,他不会、短时间内,他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可以放心。
我现在还要先确定过一些事情,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弄明白了,就可以带你们回家,或者,送你们一份仙缘。
今天我来找你们,向你们的问话,你们绝不可以跟任何人透露。我相信你们,不想伤害你们,所以才不用法术消除你们的记忆,你们知道了么?”
“嗯。”“嗯嗯。”众人都连忙点了点头,除了那个丁大牛依然是一块木头一样呆呆的。
乔古深深地看了那个丁大牛一眼,出指如风,用灵力将五人的穴道重新封住。
将昏厥过去的五人重新用布袋子盖好头,将房间还原成乔古刚进来时的模样。
乔古又在这房间里摸索了一番,确定房间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才展开灵识,从那灵石卡住的“门缝”快速切入,从禁制之中穿过。
“依~板。”
房门紧闭,禁制正常运转,乔古已从房间里闪了出来,向芥子小空间外走去。
夕阳西下,戊时将近,卞飞遥才带着寇烨然和乌沐羽回来报名处。
乔古与陶格正在门房里闲聊着,品着灵酒,刚好碰上卞飞遥他们从城主府里带了好些个“土特产”制成的灵食回来。
灵食碰上灵酒,五人各自落座,美美地享用了一番晚宴——对于修者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了。
酒饱饭足后,直到夜深,众人这才各自进入芥子小空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