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多谢老同学了,对了你这手怎么回事?”
张雅目光落再宁清打着石膏的右手,用手指戳了戳洁白的石膏,“走路摔了?”
宁清响起当时被绊倒时的鸡飞狗跳忍不住笑了笑,“差不多吧。”
她带着张雅走到摆放着许许多多花束的花架前,说道:“要哪束?”
张雅微微叹了一口气,也没有精挑细选,直接说道:“帮我选一束康乃馨吧,要鲜艳些的。”
宁清点头答应,带着张雅走到摆放着康乃馨花束的花架前。她看着张雅眼中的恍惚联系到她买的花,就猜出对方应该是有朋友或亲人住院了。
“这束吧,怎么样?”
宁清从花架上挑了一束红艳艳的康乃馨递给张雅。
张雅捧着花束,望着手中的花忍不住愣了神。
宁清也不打断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此时,店门被外头的冷风吹开,一丝丝寒冷从门缝中溜了进来。
张雅被这股冷气冻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原地发呆,她抱歉地看着宁清,“抱歉,走神了。”
宁清边朝着店门口走去打算把门关上,边走边说:“没事儿,你想待多久都行,决定要这束了吗,我给你包一下。”
张雅看着宁清数量的包装手法,忍不住问道:“我听你妈说你不是在海市工作吗?怎么想到回家开店了?”
宁清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在海市那有些喘不过气的生活说道:“大城市太累了,好多身不由己,哪有自己开来得自由。”
张雅赞同地点点头,“看着你现在这么舒服,我都想辞职回家这边不干了。”
宁清仔细地给花束打上蝴蝶结,听到张雅的话后疑惑地问道:“咦?你不是在小镇上那家银行工作吗?”
张雅摆摆手,“早就换了,现在在青市,这次回来不过是看望看望我前男友罢了。”
宁清愣了愣,现在还流行看望生病的前男友吗?先前她猜出了张雅是要去医院看人,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对象竟然是她的前男友。
张雅看到了宁清的吃惊,乐了乐,“我那前男友就是个作精,我一说不来他就打电话轰炸我,上次还跑出医院打算去青市找我,要不是被医生及时发现,事情就大了,我无可奈何呀,只能跑回来看他了。”
宁清看着张雅说这番话时脸上流露出的笑意,她觉得张雅说这些的时候并不像她话里的那样不耐烦,反倒是很开心。
宁清想着,张雅应该还爱着她的那个前男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了两人分手。
“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宁清选了白色的包装纸,很简单,但却更能够衬托出康乃馨的鲜艳,完全没有喧宾夺主的感觉。
张雅连连夸赞了三次,拿出手机就要扫码付款。
宁清遮挡住了收款码,看着张雅说道:“不是说好了这束是我送你的,就当久别重逢的礼物了。”
既然宁清都这么说了,张雅也不扭捏,“好,那改天我请你吃饭,咱姐妹俩好好聚聚。”
宁清爽气地答应下来,送走张雅后她来到后院准备给她那些大棚里的小苗苗们施肥。
她看着被自己养的蓬勃向上的花苗苗们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们可是我的金苗苗,加油生长哦!”
刚进来的岁柏听到的就是宁清最后为花苗们加油的这句话,眼中快速闪过笑意,轻轻咳了一声。
宁清听到声音后转身,“诶,你不是去市里办事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岁柏走到宁清身边,接过她手中施肥的袋子,闷声说着,“办完了。”
随后他拿着装着有机化肥的袋子走到大棚的顶端,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着,给每株苗苗施肥。他也不是等量的施肥,没走到一棵花苗前都要仔细端详一下子,判断它现在的长势后才根据不同的情况给不同量的废料。
这活岁柏干的很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种了好多年花的老花农。
宁清最初看到他熟练的手法时也震惊了一段时间。
岁柏的解释是他曾经在郊外租了一块田地种了三四年的花,所以说他的老花农其实也说不上是错的。
“小拉呢?好久没看到它了?”
宁清忍不住问道,实在是自从小拉闯祸后岁柏就不让它在自己面前晃悠了,而她自己又很想念小拉的毛茸茸,忍了这么多天,她实在忍不住了。
岁柏想到出门前还对自己又踢又打的狗子,忍不住黑了脸,“关禁闭中。”
“嘶!”
好狠一男人,竟然能对小拉那种萌物做出此等丧尽天良的惩罚。
宁清无语凝噎,忍不住劝道:“小错而已,说说叫好了关什么紧闭嘛,我这个伤者都已经原谅它了。”
岁柏摇摇头,“不能纵容它。”
宁清再次无语,但小拉毕竟不是她的狗子,眼珠子转了几圈,她快步走到岁柏身边。
之后岁柏往后走一步她也往后走一步,紧紧跟着,嘴里朗读着手机上搜到的“过度惩罚对孩子的危害”这篇文章。
岁柏一言不发绷着一张脸,但要是有熟悉他的人在这儿就能发现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