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我可以不要霍慎之,但我不能不要医术,这是原则。我可以不要霍慎之,但我不能跟任何人将就一辈子,这是我对我自己的人生负责。”
云令政看着这个固执起来的妹妹,他当真觉得可笑无比。
一个男人,也能有这么重要?
他没有再多言。
刚走出去祖祠,就撞上了从宫里回来的云承祖。
“大哥。”云令政抬手行礼,一如他的人一样,冷静完美挑不出错。
云承祖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便听见骨头“咔咔”响了起来:“方才看见萧子翼忙着出去了,听老五的话,说是要来我家……”
他说到此,嗤笑了一声:“做赘婿?是你的主意?”
云令政点头:“是,如此就能解决问题。大哥已经知道了,不必再问。”
云承祖笑了笑,为军将的人,笑起来,多有一股英气跟煞气,分外有压迫感:
“我常年在外领兵,一年到头回不了家一次。你照应家中一切,辛苦了。我问你,这萧子翼能不能跟着云姒骑马去西疆,上战场,给士兵治病?能不能跟着云姒,每天彻夜通宵地给病人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