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了什么错?”只是禁足,倒也不严重。
“你若是去问她,只怕她也说不出口。母亲不必问,我自然会解决。”
云令政做事干脆。
说完之后,就出了门。
九爷等他许久了。
上了马车,云令政开门见山地说:“九爷何时离开西洲?”
霍慎之目光瞧着前方黑不见尾的街巷,淡漠开口:“看你们何时让本王带走云姒。”
云令政笑了笑,气场挺足:“九爷带不走她,永远也不可能带走她。”
霍慎之的唇角勾起一抹凉薄:“这天底下还存在,只要能动手,还有得不到?”
云令政声音平稳:“人人都传九爷是个爱兵如子,护短爱下的。我却知,那些人只不过是您屠城掠地的工具。看家门的狗,谁不给两口肉喂着?我也知,您这样的人,不可能有所谓的人心人性。”
他含着冷笑,转动视线:“这种事情让我父母知道,那便是把二老逼上死路。九爷,您说不定才带着云姒出帝都,二老就因为教出一个不知廉耻跟男人无媒苟合的女儿,而羞愧自杀了。没有父母亲朋祝愿的情爱可以有,但是沾上了父母尊长血的爱,她睡得着吗?”
显然,这段关系的所有决定权,在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身上。
这种话,太残忍,云令政还是留了心,没有对云姒说。
此刻他朝着眼前的这个无比厉害的人男人,牵动起意味不明的冷笑:
“九爷,您的软肋若是她,那您就会离开。这样的爱,是放手是大爱。若是不是,那便是宁愿看着她的家人死,看着云家倒下,看着她家破人亡也不顾。如此,就那您可就只是顾着您自了。这样的爱,其实也叫爱,它叫您爱您自个儿。
不知道九爷您的,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