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而不擅长外科急救,他顿时麻抓手了,好不容易把病人的伤口止血包扎好了,又给开了补血的药。
谁知道家人把病人搬回家,病人突然就喘不上气,眼看着脸色越来越紫黑,就要死在药铺里了。
“你们开药铺的,居然弄了一个不会看病的大夫,怎么着,是要草菅人命吗?”一个嗓子极洪亮的女人大声嚷嚷,急切间唾沫星子四溅。
可怜陈炳自觉理亏,连擦脸都不敢。
药铺 的小厮各个不敢出声,鹌鹑般站在陈柄身后。
好似病人兄长的男人气急败坏,说:“今天我弟弟的命救不活,我就要你赔命!”
陈炳嗫嚅分辨:“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把病人带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命悬一线了。若是真死了,也是他干活不小心,和老夫何……”
他话音未落,那病人兄长急了,看药铺也没有个管事的人在,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在陈炳的脸上。
把他一个枯瘦老头扇得原地转了三下,吐了一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