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叶珍珍笑着问道。
“我之前特意让人寻了一块很大的白玉,玉质温润,十分难得。”齐宥说到此,冲着叶珍珍眨了眨眼睛:“我让内务府的工匠做了几方白玉镇纸,到时候送给父皇当年节礼,父皇一准喜欢。”
叶珍珍闻言有些目瞪口呆。
她家王爷这是想作死吗?
大过年的,送什么不好?非要送白玉镇纸,这不是在提醒皇上,他老人家脾气不好,所以把库存的白玉镇纸全都砸碎了。
皇上肯定又心疼又生气。
王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爷……”叶珍珍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不用担心,父皇可没有那么小气,为这个和我置气,其实,可以用来镇纸的东西很多,可父皇偏偏喜欢白玉,这两年来摔了好几块,他老人家心疼不已,虽然库房里还有上好的白玉,可以再做几方镇纸,可父皇一直没舍得,我送这个,算是送到了他老人家的心坎上。”齐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