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珍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虽说入乡随俗,可咱们到底不是圣狼国的人,体质不一样,二公主没有好好坐月子,才半个月,恶露未曾干净便跟着去骑马打猎,身子亏的太厉害了,我观二公主面色,再根据脉象推断,公主这些年来,月事肯定一言难尽吧。”
二公主听了之后脸色有些苍白:“是,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回,缠绵大半个月都不干净,有时候一个月来两回,从来没个准信儿,每次都疼的不得了。”
叶珍珍闻言看了一旁的赤月娇一眼。
“五舅母是不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说?”赤月娇说着便笑了起来:“五舅母不必忌讳什么,我好歹是圣狼国的公主,哪怕荤话也是听过无数回的,不要紧。”
叶珍珍闻言有些无语。
这个小丫头方才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十分娇弱一般,此时这般彪悍的人到底是谁?
这丫头还真是两面派呢。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公主勿怪。”叶珍珍说道此,压低声音道:“我观公主的脉象,身体实在太虚了,这是从月子里就落下的毛病,积压了多年,上次落水后,一发作便不可
收拾,当然了,这病之所以拖得这么厉害,还和公主房事太勤有关。”
二公主听了之后面露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圣狼国的男人和我们大康王朝的男人不一样,需求是多了些,加之大王不爱圣狼国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偏偏喜欢咱们大康王朝这样柔柔弱弱的女子。”
二公主说到此,摇了摇头道:“我既然嫁过去了,便身不由己,许多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我们那位大王,是个一意孤行的人,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说句不该说的话,哪怕女人来了月事,他想宠幸,照样不会顾忌什么,倒是让五弟妹看笑话了。”
叶珍珍听二公主这么说,一时哑然。
“不说这些了,五弟妹看我这病可能治?”二公主笑着问道。
“能治,只是不容易断根,我等会给二公主开个方子,公主到时候让人煎药,好好的喝一段时日,病情会减轻许多。”叶珍珍说着压低了声音:“这几个月,公主都要禁房事。”
二公主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大王都不在我身边,我自然无需担心这些,再说了,父皇准
许我留在大康王朝,恐怕过几年我才会回去,等我回去之后,大王身边有的是美人,也不会在意我这个年老色衰的人了,如此一来的话,我这病倒是能好起来。”
叶珍珍也不再多言,去小书房给二公主开药方了。
圣狼国那样的地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
大康王朝的女人去了之后,除了水土不服之外,夫君求欢之时也不能拒绝,哪怕身体再不好也得忍着,果真吓人。
“这药里面有一味‘附子’,若药熬的不好,可能会中毒,我已经把熬药的方法写好了,公主回去之后最好让大夫亲自熬药,还有……服用附子不能吹风……”叶珍珍低声交代道。
“好,多谢五弟妹。”拿了药方之后,二公主郑重地向叶珍珍道谢,这才披着厚厚的披风,捂住口鼻出去了。
既然叶珍珍已经知道她身子衰败成这样,那她也就不忌讳什么了,自然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回去之后又倒床不起。
“母亲小心些。”赤月娇将自家母亲扶上马车之后,连忙把手炉递了过去。
“是母亲没用,叫你担心了。”二公主拍了拍女儿的手,
一脸心疼的说道。
“不,若不是母亲护着我,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赤月娇连忙摇了摇头,含着泪水说道。
“唉。”二公主叹了口气,把女儿搂在怀里,颤声道:“谁能料到,你父王居然是那样的人,他居然……居然想……想对你……”
二公主有些说不下去了。
做父亲的,居然想奸污自己的女儿,简直禽兽不如。
幸亏发现的早,阻止了这一切,才没有酿成大祸。
虽说,那个禽兽事后向她解释,说他喝醉了酒,把女儿认成了她,但二公主真的被恶心坏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禽兽叫的是女儿的名字。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为了这件事儿,他们夫妻二人大吵一架。
她不顾一切要带女儿回大康王朝,那个禽兽却不答应。
后来,她闹得实在太厉害,还要带女儿投河自尽,那个混蛋才妥协了。
但也有一个条件。
那就是……让大康王朝和圣狼国和亲,再给他送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过去。
虽然,她知道赤峰耶此举的目的不仅是想要个美人,也想让他的狼骑兵们多一些时日适应水上作战。
赤风邪对大
康王朝意图不轨。
可为了女儿,二公主还是咬牙答应了。
“母亲,咱们如今已经回到大康王朝了,只要外祖父护着我们,我们就可以永远不回去了,哪怕父王派人来,我们也可以不理会。”赤月娇说到此,眼中满是冷意:“他那样禽兽不如,女儿若是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你说的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