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少人就收到风,太师父女俩使计陷害驸马不成,反被公主知晓,把这件事情捅到了圣前,陛下大怒,宣太师进宫,结果驸马被太师吓得病发,太师其后也病倒。
至于出手的太师府的奴仆,赐死的赐死,发卖的发卖,就连太师之女,现在的太傅夫人也被罚禁足府中不得出,宫里还派了教养女宫前去训诫。
这样一来,那消息更是遍天飞,事情前因后果也被理得差不多,一时间民间都称驸马爷聪慧过人,又说公主对驸马情深意足,三则说太师父女俩嚣张跋扈,皇家的女婿也敢欺负!
后来听说唐太师卧床不起,不仅口不能言,而且似发了疯病,请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好,百姓们则骂称活该,这不是作恶多端自作茧么。
一时间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太师不能上朝,且情况看似不妙,太子又被禁足,这一下子不少官员似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心中各有所想。
待到第二天上朝,太师不在,元帝又请众人提请左右相的人选,一时间各党派趁机推出各自意想中的人选,太师一系则是出面力拒,说是朝堂已稳固,无需再改。
在这一番争吵之中,郭家挺身而出,将一位众人从未看好过的人物推举为两相之一,又有朝臣提出左右相必有太师席位,元帝趁机拍板,既是如此,那改左右相便定了。
改制已定,只是左右相的人选则再定,等到唐太师病好回来,改制已经是板上钉钉,至于他有没有本事占得这两相之一,就另说了。
趁着一番混乱,迅速将此事定了下来,朝臣跪下高呼万岁之时,元帝脑海里划过秦风的影子,此驸马入了皇家,倒是给他带来了好处。
想到驸马还在养病,元帝大手一挥,源源不断的赏赐进了公主府!
再说秦风正听萧令瑶讲着朝堂上的事,这丞相一名其实从秦朝开始,春朝与西汉都有设置过丞相的官位,到了公元前一年,也就是西汉哀帝元寿二年,丞相制改为了大司徒。
其后直到唐朝,不仅恢复了丞相制,还改为了左右丞相,南宋时也曾经设立左右丞相。
秦风在心里品着这段历史,若有所思道:“不知道本朝是左为尊,还是以右为尊?”
在秦风学到的古代历史里,各朝各代都不相同,有的朝代以左为尊,有的朝代则以右为尊,这左右丞相到时候会站在皇帝的身侧,左边一位,右边一位,对应的正是左右丞。
“本朝以右为尊,若是改制,右丞相必定官职大于左丞相,略高一筹。”萧令瑶说道:“但两人的官职则取代了原本太师的事务,太师这一职便成了虚职。”
萧令瑶对父皇略有了解,若是改制,父皇也不会马上废除太师这个职位,为何?
“父皇应该不会废黜太师这个职务。”秦风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将她的心里话讲出来:“他不想让唐太师占得一相位,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继续呆在太师的位置上,架空太师。”
用左右相来取代太师,太师这个虚职便是唐太师最好的去处,这一次,他避无可避。
且看元帝借着唐太师口不能言又卧床的机会,大刀阔斧地拍板改制,一定会趁热打铁继续往下走,想到唐太师父女俩气急败坏的样子,秦风只觉得一阵爽快。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生在这世上甘愿被人欺侮,只是势弱,不得已罢了。
不过,这仅是两人猜想,朝堂之事变化莫测,谁能料到最后的结果呢?
秦风毫不掩饰脸上的快意,萧令瑶则提到另一出,一伸手,白浅递上一张单据:“这是父皇给你的赏赐,按理是要收入公主府的私库,但这是父皇赏你的,且当寄存。”
秦风看也没看,他现在正养病呢,顺势朝榻上一躺,大咧咧地说道:“这次公主也有功劳,咱们一人一半,单子且先收下,东西就收进私库,劳烦白浅姑娘和曹公公。”
白浅大吃了一惊,这一半可不少……公主虽然不差这些,但平白无故地让出一半,这位驸马的胸襟也不一般了,白浅狐疑地看向萧令瑶:“殿下?”
“就依驸马所言。”萧令瑶一押手,白浅欢天喜地地出去了,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你可知道今天朝堂之上,郭将军推举何人为右相?”萧令瑶看着秦风,给出一个提示:“此人为六部尚书之一,此人名字一出,现场一片哗然,甚是热闹呢。”
六部尚书之一,秦风略一想,正要说话,荆无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主,驸马,有人寄帖子进来想要探视驸马爷,是郭士通郭参将与工部侍郎宋大人。”
噗,秦风差点笑出声,荆无命明摆着不喜欢郭士通,刚才直呼其名以后才叫郭参将,倒是对宋清明颇是客气,也是,上次在安定府,他们都见识了一把郭士通的厚脸皮。
有人要来,秦风和萧令瑶手忙脚乱,迅速将摆在榻上的小桌板撤了,上面还有不少瓜果干果,就连壳也装在上面,萧令瑶手脚麻利,索性将桌板推到屏风后面,秦风迅速躺下。
只见他一躺下去,整张面皮又恢复了煞白的样子,眼神不复刚才的精明,整个人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萧令瑶瞠目结舌,想他在太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