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前,有教养姑姑来过她的宫殿,带去了避火图,还绘声绘色地教导了一番,现在想想,她大概知道秦风在做什么——他在自渎!
萧令瑶的听觉被放大,秦风的每个动作和声音都响在耳边,她能凭着想象力构划出男人在做什么,他自是不敢用她的手,但他用自己的手辛苦劳作中。
秦风似乎离她近一些,好像在嗅着她的发丝,又有几次,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腰间,虽没有触到,却是轻轻扫过,似羽毛划过。
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料想是到了尾声,果然就听到一阵长长的喟叹……
床榻上的响动消失了,鼻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秦风在她耳边低语道:“殿下再稍等片刻。”
他没有急着取走萧令瑶脸上的喜帕,萧令瑶听到他走下了床榻,然后响起了水声,应该是在清理,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也汗津津,好似十分劳累。
她方才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躺着罢了。
水声消失,秦风终于回来掀开了喜帕,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又是一张朗朗君子的脸。
萧令瑶一骨碌地坐起来,那浓郁的味道一点也没有散去,还在房间打转。
托盘上摆着那方白帕,上面有些污浊的液体,中间混着血迹,好不香艳……
“这下可以交差了。”秦风的脸上还有可疑的红色,脸上沾着一层水渍,原本就俊郎的脸上沾了这一层水渍,莫名地多了几分风流韵味。
萧令瑶轻轻摇头,自己肯定是眼花了!
半柱香的时间刚刚好,被打发下去的侍女归位,两人听到曹景的声音:“见过姑姑。”
“曹公公客气了,不知道是否……”姑姑虽是宫中专门负责教养之事的老人,但新房中的那位殿下可是陛下的心尖尖,万不可得罪,就比平时更谨慎了些。
曹景轻咳道,这才快步上前,小声回禀:“殿下,驸马爷,教养姑姑到了。”
“进来吧。”
屋里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媚意,似有几分疲惫,听得人心里直发痒。
曹景迅速低下头,那教养姑姑这才推开门,惊讶地发现房门居然没从里面拴上,她带着另两名宫女恭敬地低头进入房间,不着痕迹地吸了吸鼻子。
闻到那股难以明状的味道之后,姑姑脸上才带了一分笑意:“既是如此,奴婢即可回禀。”
“辛苦了。”这次说话的赫然是驸马爷,只听得语气轻快,带着一股莫名的餍足。
姑姑终究是好奇,小心翼翼地抬头,快速地瞟了一眼,只见那红纱罗账中,美艳无双的公主殿下侧卧在床榻中,身躯半侧,散开的青丝下隐约露出些许白嫩的肌肤。
而驸马爷则坐在床榻之上,挡住了公主殿下大半个身子,衣衫微微敞开,身上似有一层薄汗,脸上还有些热气。
姑姑不敢再细看,连忙低头,虽本朝废除了试婚,但从结果来看,殿下与驸马爷还是琴瑟和鸣,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可以放心了。
姑姑一个眼色,随行宫女取了放有元帕的托盘,三人迅速退了出去,那姑姑临走时更是体贴地帮忙把门又带上了。
曹景亲自去送教养姑姑,再回来时喝退了所有侍卫和侍女,再次独守在门外。
人一走,萧令瑶立马坐起来,秦风也迅速地合拢衣衫,两人各自整理好衣物,闻到空气中残留的旖旎气息,尴尬地对视一眼,各自别开了眼神。
调整好情绪,秦风再次开口:“宫里边可以交差,请殿下放心,以后也是如此,定不会玷污殿下清白,假夫妻就是假夫妻。”
萧令瑶看他眼神清澈,没有半分作伪,心下一松,暗叹这人虽比预想得聪明,虽是不好操控,在男女大防上是个君子:“那便好。”
“那我们继续言归正转?”秦风淡然道:“方才说到哪了?”
“监理司黄棠上位,我推你的商号到人前,让你成为名正严顺的商号东家,但你必须让我参股红羽楼,让我获得红羽楼的部分经营权。”萧令瑶的要求并没有放松。
秦风刚才未给出明确的答复,无外乎担心萧令瑶让红羽楼成为真正意义的情报楼。
他手上虽然握着朝中官员及富贾巨商的不少是非,但从未派上过用处,但要是这些信息落进萧令瑶的手里,她会用它们来做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见秦风犹豫,萧令瑶淡然一笑:“看来你是觉得我给的筹码不够多了?”
“我既成为皇商,事后必定要和内务府打交道,但现在已有三大皇商把持着各种皇家的买卖,我一个后来者能占哪一块?”秦风早把三大皇城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大头已经让他们三大皇商占住,自己就算跟上去,也只能接他们嘴里漏出来的肉汤喝。
想吃肉?门都没有!
萧令瑶品了品秦风的话,心里若有所动:“你想和内务府开辟新的业务,三大皇商没有的?不然你很难站稳脚跟,空有皇商的名头,难以成事。”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省事,殿下刚才想入资我所有的商号,刚才又退了一步,仅限于红羽楼,这个嘛,可以商量,我要的回报就是能成为与那三大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