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州声音冷漠地道:曹兴云,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叶九州,你在吓唬我吗?我能有多惨。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天台。没了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天台?怎么,你敢跳下去?
我有何不敢!我现在就跳。就算做鬼,我也不放过你的。叶九州!
说完这句话,曹兴云直接挂了电话。
此刻,曹兴云的确在天台,他的身旁堆放了许多啤酒瓶,明显喝高了。
他喝酒,是给自己自杀的勇气。
深呼一口气,曹兴云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后去到了天台边缘。
他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低头看了一眼,他又怕了。
好像有点高啊?脑袋一阵眩晕。
他整个人又爬了下来。
废物,我就是个废物。
曹兴云哭了。
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连死都没有勇气。
啧啧啧,想死却不敢吗?没关系,我帮你啊。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
谁?
曹兴云转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出现在角落。
你是谁?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曹兴云冷冷开口。
黑袍人淡淡一笑,非但没有走开,反而越来越靠近曹兴云:我是给你解脱的人。
吗的,什么阿猫阿狗也来欺负我,你以为我是谁?给老子死吧!
曹兴云抓起旁边的空啤酒瓶,朝着黑袍人的脑袋砸去。
黑袍人居然也没有闪躲。
哐当。
一声闷响,啤酒瓶破碎成渣。
惹我?我曹兴云是你惹得起的吗?
曹兴云越说越气,又拿着一个空酒瓶,准备砸下去。
这时,黑袍人忽然抬起头。
他的眼睛,居然释放出淡淡血色光芒,像是能摄人魂魄。
曹兴云整个人吓得后退了几步。
但,根本退不了。
黑袍人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随后他捡起旁边的空酒瓶,疯狂砸向曹兴云的头。
哐哐哐!
鲜血,顺着脸蛋流了下来。
空酒瓶砸头,绝对是会死人的。
曹兴云的脑袋,碎了一个大窟窿。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抽搐,随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黑袍人舔了舔粘在皮手套上的血,啧啧笑了。
土年土月土时的血,的确味道不同。
黑袍人从怀里掏出一套采血工具,抽了一大管血液,随后又拿出小刀,割下了曹兴云的脾脏。
随后他拍了拍手,道:还剩了些血,对你来说,有营养的,下来享受一下吧。
黑袍人的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四周依旧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天空中忽然出现一道光芒。
一个发着光的物体,从天而降。
仔细看才发现,这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婴儿。
婴儿出现之后,咬向了曹兴云的尸体,似乎在吸血。
一分钟后,曹兴云身上的血液,几乎都被吸干了。
走吧。继续查找五行之人。
黑袍人从安全通道,离开了天台。根本不打算处理曹兴云的尸体。
因为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曹兴云估计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会死得这样惨。
岳家。
叶九州心情很不爽,他打算明天就去解决了曹兴云,对方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一夜无言,天很快就亮了。
九州,起床了吗?对了,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曹兴云死了。
一大早,岳青梧敲响了叶九州的房门。
叶九州打开房门,有些惊讶地道:你说什么,曹兴云死了?
是啊,报纸都登了。你看。
叶九州接过报纸,仔细看了一下。
新闻说,有人死在了天台大厦。
据说是被人打碎了脑袋,血液流干而死。
从身份信息来看,死者叫曹兴云,是已经破产了的乃可喇吉集团的董事长。
不排除自杀的可能,但也有他杀的可能,因为死者的脾脏没有了。
但,叶九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算曹兴云真打算自杀,也不会选择拿酒瓶子自己砸自己脑袋这样的方法?那得多疼?
跳楼不是最好的方式吗?
这么说,有可能是他杀?
但,这同他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曹兴云死了就死了,真相是什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可惜了。
叶九州简单说了三个字,然后就去吃早餐了。
吃早餐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打电话的是许薇。
叶神医
薇姐,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叶神医,你直接叫我叶九州就行了。
行,叶九州,我问了我朋友,她说今天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
叶九州没想到许薇办事效率这么高,说明对方将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