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听完了他的理由,摩挲着下巴的手微顿,有些费解地问他:“我看不出来你母亲的悲剧与林芜華和景辞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没有关系!”Douth发狂大喊:“如果不是林芜華,弗兰克也不会跟我母亲分开!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
“她没有任何错。”程易解释道:“有时候我这不知道你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我很费解,为什么你们总喜欢把责任归结到别人身上,而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呢?”
“你闭嘴!”Douth怒吼一声,然后丢掉烟头站起来,再次朝他走过来:“程易,你活不成了。”
程易淡淡地说:“你我共处一室,我死了,你也不能活。”
Douth冷笑:“我的人就在外面。”
程易点头:“我知道,你的人包围了我的人,这样看来,我仍然是赢面大的一方,你还在我手里,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这座赌城地上部分是一个造型简单的接待与娱乐大厅,赌城是一个处在地下的同心圆形态,最中间的总控室就是程易与Douth所处的房间。
原来有一条地下的安全通道从指挥室通往外面,但是这条安全通道已经被程易提前炸毁。
于是,此刻的赌城围绕程易与Douth所在的房间为中心,形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同心圆包围态势。
程易与Douth在总控室中。
程易的人在室外的走廊里完全包围了这个房间。
Douth的人在外侧的走廊把里侧围得水泄不通。
在接到无线电里的求救信息之后,许肖恩迅速带领一队人包围了赌城的主建筑以及所有的出入口。
更有趣的是,接到程易透露的私生子讯息之后,躺在病床上的弗兰克·费里科果断下令,掺和进这一场浑水之中,派出了LM的剑齿虎小队封锁了赌城方圆一公里,把这里围得像铁桶一般。
被反包围的许肖恩直接愣神,看清剑齿虎小队的徽标之后,他眸色一沉,对身边的下属说:“这件事绝对不简单,看来程易瞒了我。”
身旁的下属拧眉听着,然后疑惑地说:“Sorry
Boss,I
''t
uand.”(对不起老板,我听不懂)
许肖恩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无语地摆摆手。
ICU里的弗兰克·费里科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躺着,癌症的折磨使他的身体犹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他只能静静等待着传来的消息,这是他和时间的一场比赛。
LM剑齿虎小队的队长——威尔逊,此刻正严阵以待,弗兰克给他下达的任务很难完成:务必保护Douth的人身安全,如果不能完成,便离开LM。
他在LM这些年树敌不少,一旦离开LM,恐怕只会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当威尔逊看见天际处疾速驶来的警用直升机时,他的心里有些打鼓。
轰隆隆的破风声越来越近,再看过去,十架直升机在附近悬停,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
此刻,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噩耗:“队长,不好了,NS的人和警察一起来了。”
“NS的人?是谁?”威尔逊故作镇定地朝对讲机里说,“NS的老板此刻正在我们的包围之中,他们的人来了也没用,至于警察,不过就是搞点经费就能打发的……”
“好像是听辞来了,是听辞。”
威尔逊未说完的话直直噎在了嗓子里,回头朝远处看去。
这场面似乎对他来说太不利了,一旦听辞来到现场,他势必要与听辞打照面,剑齿虎小队五分之三的队员曾经是听辞的战友,多年过去却仍保持对听辞的基本尊敬,到时候,岂不是让听辞直接不战而胜了?
几辆防弹的特警车打头阵,红蓝的警示灯不断闪烁,喇叭里的喊话逐渐清晰: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放下武器,举起手来,请你们注意,这里是A联邦N市直辖警厅,请你们放下武器,不要反抗……”
威尔逊顿时头疼起来,他抄起旁边的家伙就准备搞事。
无线电里忽然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响起好听的女声:
“诸位好,我是听辞。”
威尔逊身边的几个人听到之后顿时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了队长威尔逊,有些犹豫地喊他:“队长……”
威尔逊在几人的注视下只能放下了武器,然后摊摊手说:“先听她讲。”
无线电里传来更加清晰的声音:
“诸位好,我是NS听辞,请诸位放下武器,和平解决争端,放出人质。我是NS听辞,请诸位放下武器,和平解决争端,放出人质。”
黑色陆巡驾驶位上的景辞捏着对讲机继续讲,“否则,我将携手直辖省厅结束这场闹剧。再重复一遍,我是NS听辞,请诸位放下武器,和平解决争端,放出人质。否则,我将携手直辖省厅结束这场闹剧。”
她用发音标准的双语将这段话的中心思想传达得很清楚:你们马上投降,放出人质,否则,我们逮捕你们,救出人质。
Aiden完成了传达无线电信号的任务之后就下了车,然后配上了枪,走过来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