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照顾了几天,尝试了高人一等被侍奉的感觉,景辞觉得跟程易生活在一起还是挺好的。
程易会做饭,会照顾人,这就很好。
比aiden那一帮男的都懂得生活。
景辞看着面前为她浇花的程易,不由自主地点头,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笑什么?”
程易回头看她一眼,正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景辞轻抬眉,摇摇头,“没什么。”
“你问沈年岁了吗?”
“什么?”
程易把花盆摆好,然后拿着绢布擦拭着叶子,“康复之后打算怎么办。”
“还没有。”景辞看着窗外的雨帘,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程易站在她身后,依旧擦着叶子,“你怎么想?”
“我打算干什么吗?”
“嗯。”
景辞伸手接着雨,稍微眯眼,思考了一下才说,“可能,我会去n市,继续发展我的事业。”
“还有别的可能呢?”
“如果沈年岁想回去读书的话,我跟她一起回去。”景辞搓了搓手心的雨滴,然后转身靠着窗户,抬眸看向他,“我就会待在国内了。”
“那我倒希望沈年岁说她想回去读书。”程易微扬唇角笑道,垂眸看着她。
“但愿如此。”景辞似有深意地点头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虽然辞姐一向也是一言九鼎,但是到了晚上,她就彻底后悔了。
彻彻底底!
程易以害怕打雷为借口,一定要睡在景辞旁边。
景辞好巧不巧地心软了一下,答应了。
结果,这一觉睡得好。
睡着睡着,又把自己睡完了。
景辞此时此刻脑子处于混沌与清醒的边界,往往在近乎沉溺的瞬间,疼痛就把她拽回清醒。
“程易!”
景辞摸着他肩膀上被她咬过的牙印疤痕,压低了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明明是想带着怒意喊他,结果出口却意料之外地气软,好似撒娇一样。
“嗯?”程易低喘着,停下来看她,低头贴上她滚烫的额头,“疼了吗?”
“一直...嘶...”景辞皱眉,然后疼得闭上眼睛。
“宝儿...”
“我轻点。”
景辞想骂人,真的,她也照做了。
“你大爷的,程易!老子疼!”
结果就是,凌晨的时候,景辞又进了医院。
程易衣冠端正地站在她后面,面无愧色地问着医生相关问题。
景辞抬手撑着额头,挡一半脸上的表情,碎发杂乱地黏在额头上,面色有些苍白。
太窘迫了。
实在太窘迫了。
第一回做能做到医院的并不多,但第二次做还能进医院……恐怕其中有点问题。
不是她的问题,就是程易的问题。
景辞觉得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忽然蹦出来秦知意前几天说的那句话。
“尺寸不合的话,还是希望你们俩早日分手,免得到时候以医院为家。”
……一语成谶了。
几乎就要真的以医院为家了。
“好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随着程易这句话的收尾,想必他已经从医生那儿获得了一些新的知识。
景辞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毫不愧疚地弯腰把她抱起来,然后往外走去。
“……程易。”
“嗯?”
“你是不是有问题?”
“我们两个都有问题。”
“什么意思?”
“你太小,我太大。”
“靠……”
还真尺寸不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