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半跪在扶手箱上,趔趄着身子把平板夺过去,然后刀子直接穿透了平板。
啧,好好的平板就这么报废了,还是东西不结实。
司机就这么盯着她看,她很无所谓地连手也懒得举了更随性地自然看向窗外。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停车?”
“你把控制系统都砸了,怎么停车?”景辞懒懒地回答他,眼神根本就没放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不早?”司机有些狂地想从扶手箱爬到后座来,景辞这才看向他。
“你又没问。”
她动作很迅速地就把他手里紧攥着的刀夺了过来,然后看着他慌乱地卡在扶手箱处的样子,笑了一下。
“你或许需要减减肥。”
“你!”司机气得脸红脖子粗,有些惊恐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你干什么!我报警了啊!”
“报警?”景辞听到他的话后更觉得忍俊不禁了,“你报什么警啊,该报警的是我。”
“你现在要伤害我!”
景辞不怀好意地笑了,“这就叫伤害啊。”
随即,她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手枪,得不能再的那种,看起来像一把玩具枪。
“你你你!”司机口齿不清晰地开始指着她,指着她的手还在颤抖。
“这也算不上伤害吧,也就是合法反击而已。”景辞看了一眼手里的玩具枪,递到司机手里,“你试试?”
“我……”司机手里像是有了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开始狂抖,抖得拿不住。
“大伯,你看,这里是扳机,这里用来开枪,试试?”
“我要报警……呜呜……”司机忍不住哭了起来,景辞还在笑。
笑不达眼底,渗饶笑。
这姑娘是个疯子。
景辞一把将枪夺过来,然后对着他的胳膊就开了枪,这是一把玩具枪,真的玩具枪,她随手在店里拿的。
在c国怎么可以那这种东西呢?
车子匀速行驶在规定好的路线上,路上的车逐渐稀少,一直到午山公馆的山脚下,计程车才缓缓停住。
司机师傅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室里,一言不发地红着眼坐着。
“我走了,大伯,路费给你留在扶手箱里了。”景辞下了车,朝驾驶室上的司机甜美地笑了一下,然后把刀子和玩具枪都丢到他怀里。
司机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些畏惧和畏缩,哪怕刀子扎在他的方向盘上,他眼都不眨一下。
“再见。”景辞朝他挥了挥手,“你的车子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转身朝山路走去,很快又回头看向他,“哦,对了,你钱箱里的钱我就不拿了,平板也不用你赔了,我少给你几十块钱,就当你赔我的平板了。”
“去到山脚下有警.察接你哦,你不要怕,交代罪行就好。”
她再次转身,然后消失在司机的视野里。
司机默默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嚎啕大哭。
露出来的口腔里满是血,一颗牙都不剩了。
“妈……”
景辞走了大概一两公里,有一个高大的铁栅栏大门,指纹锁解开,大门打开之后,她走到一个隐藏的车库跟前,扫脸解开了门锁,铸铁的车库门缓缓打开,旁边茂密的竹林完全遮挡了这个车库的存在。
车库打开的时候,伴随着的是车库里灯光的有序亮起。
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粉色的,绿色的,蓝色的……各种颜色,应有尽樱
各种车型,应有尽樱
各种壕,壕无人性。
但是她骑了辆倒在门口地上角落的自行车……
车杠上还生锈的那种。
与此同时,一个网络直播正在播放景辞骑自行车的画面。
“当年被人用超高价格拍下的午山公馆,一直没有人入住,但是经过我台记者的连续一年时间的蹲守之后,我们终于在今迎来了午山公馆的第一位客人。”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客人身着病号服,正在骑自行车往午山公馆去的路上,我们的记者已经蹲在了路边,准备采访她。”
直播的观看人数已经到达了一万人,不断有人在评论区刷屏,刷火箭,刷礼物。
“现在,请我们连线前方记者。”
不知所以的景辞在被拦下的时候,下意识挡了一下脸。
“你好,我请问一下,您是怎么进到午山公馆区域的呢?您来午山公馆又有什么事呢?”
景辞瞥了一眼他手里话筒的标识,然后放下挡脸的手,很冷漠地继续骑着自行车往上走了。
看了一眼,根本没鸟他。
摄像机根本没拍到她的脸,只是虚无地拍了一下她的背影和刚才骑自行车的远景。
该问这个问题的,应该是她吧。
这些无良记者真够无良的,怎么进大门的?
“很明显,这位病人并没有回应我们记者的问题,我们可以考虑她是一个盗窃者……”
评论区开始刷类似:
“这该报警吧!”
“私闯民宅?”
“她好牛哦,我喜欢”
“虽然没看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