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一脚踹下来痛得他们“哇哇”大叫。
“饶命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们招,我们都招了,是秦府,是秦府的秦老夫人让我们来的,让说让我们想办法要了你们的命,谁让你们敢动她的宝贝孙子!”
云启他们被秦家少爷欺负的事云明他们没有跟赵氏夫妇说,两人听得还有些迷糊。
“什么秦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明看事情瞒不住了,只能跟两老说了个大概。
听罢,在场的人脸色都很难看。
秦府可是丰田镇的首富,他们要怎么跟他们对抗?
“里正,今天的事谢谢你们了,大家昨晚都没能好好休息,这会儿天快亮了,都先回去睡会儿吧。”
这件事是云家跟秦家的私怨,云冬这么说是不想将里正他们牵扯进来。
里正等人自然也能明白。
“好,你们料理明白了就好,我们就先回去了。”
屋子都被熏得漆黑,但锁在柜子里的衣裳却没有被波及,云老爷子让大家赶紧先回屋去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之后一家人都到堂屋里。
“天快亮了,启哥儿跟合哥儿两人不能耽搁了考试,明哥儿跟冬哥儿一会儿都收拾收拾准备送他们到镇上去,明哥儿,你拿点银子去村口的屠夫家问问,看他愿不愿意把牛借给我们。”
之前唐糖给村里的人下药,但并非每个人都下了,之前没跟云家签协议又毁协议的人家她是没有去沾染的,屠夫一家之前就跟他们没有矛盾。
“好,我现在就去。”
“外公,三哥和四哥他们不能这样去,那些坏人看没有得逞肯定还会使坏的。”唐糖觉得对方这么大动干戈是势必都要达到目的的,很可能会派人在考场门外守着,如果让他们看见云启两人没事的话,绝对不会让他们顺利考试的。
“糖糖说的对,要不就不去考了。”相比功名利禄,方氏更在意孩子们的安全。
“我有办法。”唐糖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打开药柜,柜子里的药都被封存得很好,都没有受到浓烟的波及。
她拿出一罐药粉打开,把药粉倒出来之后抹到云启和云合的脸上。
“三哥,四哥你们把之前的旧衣裳找出来换上,这样那些人就很难认的出你们了。”
药粉往两人脸上一抹,让原本白净的两人皮肤瞬间变得蜡黄,就连云合的包子脸看起来都消瘦了许多,若不是相熟的亲人,还真不一定能够认出两人来。
他们再换上以前的衣裳后,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那,那三个人该怎么处置?”
“送到县衙给县太爷。”以他们现在的能力确实比较难跟秦府抗衡,但他们放火杀人的事现在是钉在铁板上的,这件事若是胡维管不了,她就想办法闹大,闹到省城,若是省城还没人敢管,她就往上闹,她就不信秦家真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想要残害她全家,她又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唐糖隐下眼底的狠色,当务之急是先让云启他们顺利考试。
“对,这事不是我们能私下处理的,一定要让县太爷还我们一个公道。”
云明用五十个铜板借来了屠夫家的牛车。
屠夫是宰猪刀镇上去卖的,所以他的牛车很宽。
唐糖让云传他们去弄了好些稻草回来,将那三个人弄晕之后搬上车盖上稻草。
今天饭馆暂时不开门,方氏她们就留在家里,唐糖让她们先不要清理,官府的人来了还要勘查现场的。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唐糖他们坐上牛车往镇上去。
村里人都好奇的望着他们,好些人看见云家被烧心里都觉得痛快,还想要幸灾乐祸的说几句风凉话,但想到之前拉肚子拉到虚脱的自己,谁都不敢吭声了。
童生的考试是在县学举行的,由朝廷出面主持。
一大早胡维就穿着一身官袍到了县学大门外候着。
“梁武,本官今天的精神面貌如何?是不是面脸都写着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公正严明?”
胡维拉了拉袍子一脸自信。
梁武瞥了他一眼,“大人脸大,确实写得下这么多字。”
呸!
就没句人话。
“今天来考试的可都是我们丰田镇未来的人才,本官一定要善待他们,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胡维面上含笑的一个个将考生目送进考场。
“咦?云家那两小孩儿怎么还没来?还有多久考试就开始了?”
“两刻钟。”
“这么重要的考试怎么不提前到。”
“来了。”
胡维顺着时间看去,就看见两个穿着粗布衣,脸上黄不拉几的两少年走了过来。
待到他们走近了,胡维睁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那是云家的两孩子。
“云启,云合?”
两人没想到胡维会在这里,“见过大人。”
胡维平易近人的摆摆手,很想问他们怎么弄成这个鬼样子,但想到时间有限就先让他们进去考试了。
胡维扭头,就看见唐糖在不远处冲他使眼色。
胡维见了不由好笑,这小孩儿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