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羡慕的心重重地压下,说道:“姐姐,姐夫!”
庄铭桥看了眼明珠,淡淡地点点头。
沈福贵皱着眉头看了眼孤身一人回娘家的明珠,问道:“书恒怎么没有跟你回来?”
明珠那好意思说他和几个同学去写生了。
只好讪笑道:“他这几天病了,怕将病气过给姐姐,没敢过来。“
沈福贵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他这个生病了的女婿前两天还在城外玩,只是他没有看见他这个岳父罢了。
见明珠没有将实情说出来,沈福贵原本想要替她做主的心思又淡了。
“这是书恒给爹的寿礼!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是一尊崖柏欢喜佛,这个料子算是罕见的了,沈福贵点头说道:“嗯书恒有心了!”
明珠有心和珍珠攀比,故作天真地问道:“姐姐你们送的什么?”
“可不要太贵重,显得我们的礼物寒酸!”
毕竟傅家的家底连沈家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和庄家比了。
珍珠淡淡地笑道:“我只是给爹做了件衣服而已,没有你们的珍贵!”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出珍珠话里的嘲讽,明珠得意地笑了:“姐姐的女工一如既往地好呢!”
庄铭桥不想珍珠和明珠接触过多。
说道这件事,他心里正满怀醋意呢。
她都快把手指戳破了,做了十天才做出一件衣服来,结果却不是给他的,而是给老丈人的,他能不生气吗?
但是她最近精神不济,根本没有发现他生气了,他只好默默地消化了,对珍珠更好了!
沈太太如今对明珠也不偏爱了,见她如此拎不清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攀比的,快去净手过来吃饭吧!你姐姐近来嗜睡,吃完饭就该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