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看王念，王念认真地看广告！
挂掉电话之后，沈呦呦拿着特殊的卸妆水站在王念面前。
迫于沈呦呦的淫威，王念只好从了沈呦呦。
卸掉妆容后露出王念清秀的脸。
她的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想起王念的经历，沈呦呦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王念：“你可怜我？”
沈呦呦：“明明是心疼！”
王念板着脸说道：“一个意思！”
沈呦呦带王念去她的衣橱，让她挑选她的衣服。
王念指着琳琅满目的衣柜，忍不住惊讶开口问道：“这些都可以吗？”
沈呦呦点点头。
“这些衣服我都只穿过一次，有些还没有穿过，我们的身形都差不多，你应该也可以穿的！”
王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指着沈呦呦的两个馒头说道：“我的胸没有你的大！”
沈呦呦：......学医的都这样直白吗？
最后王念选了一件长袖子的黄色连衣长裙，上面绣着白色的蕾丝纹路，既复古有典雅。
沈呦呦把裙子烧了给王念。
王念穿上裙子忍不住转圈圈，裙子在王念的旋转下翩翩飞舞，上面的丝带也跟着旋转，配着王念高冷的脸，还挺好看的。
沈呦呦觉得她很可爱。
她死的时候只有21岁，即便过去了17年，但她还像个孩子一样，对这个世界懵懵懂懂。
想到这沈呦呦忍不住要质问那个病人的母亲，她的孩子是命，难道王念的命不是命吗？
“你又开始同情我了！”
沈呦呦：......是是是！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