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丹辰目不斜视的看着丹魔。
“不是帮丹城,是帮魔王。”
“是谁都不重要。”丹辰深吸了一口气,“只要能炼出天寂丹,便有可能为大楚造就一尊皇者,若是一颗丹药能扭转乾坤,我等也是功德一件。”
“我去请叶辰。”丹辰说着,就欲起身。
“丹玄所创的炼丹阵法,行不通。”丹魔淡淡一声,一句话让丹辰定住了,又坐回到了原位,眉头微皱的看着丹魔,“你就这般确定。”
“因为那阵法的真正创始人,是我。”
“不可能,那阵法分明传自丹祖,怎会是你.....。”
“信与不信,由你所想。”丹魔话语悠悠,“你不会想到,我与你师祖曾尝试过炼制天寂丹,用的便是那阵法,整整失败了九次,你不用质疑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阵法,它的确夺天地之造化,但仅凭它,终究不能助我等炼出天寂丹。”
“那你可知,如何才能炼出天寂丹。”对于丹魔的话语,丹辰没有全信,他关心的还是天寂丹的问题。
“需要一人做丹引。”
“丹引?”丹辰眉头猛地一皱。
炼丹之人皆知丹引一事,丹引可以是一味药、也可是一颗灵兽兽元,自然也可是活物,但那有伤天和,早已被列为禁忌,更何况是用活人做丹引。
“你不会想到,曾经的某年某月,你的师尊和你的师祖,只差一步就炼出天寂丹吧!”丹魔再次开口,说的还是古老之事,眸中还有一抹忧伤闪过。
“可惜,他们没有成功。”丹魔笑的有些沧桑,眸中忧伤瞬时化作了寒芒,“是我,是我打碎了他们的炼丹炉,让他们一切辛苦都功亏于溃。”
丹辰再次皱眉,沧桑的经历告诉他,昔年之事,并非历代传言中那般简单,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错,他们正是用了活人做丹引,用的是我的女儿、你的师姑。”丹魔说这句话时,眸中满含的是泪光。
“这.....。”丹辰闻言,豁然站起了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丹魔,“这...这不可能,师尊和师祖怎会....。”
“难以置信吗?”丹辰笑看丹辰,笑中带泪,“难以置信你敬重的师尊和你的师祖,竟也会做此等惨绝人寰的事,为了所谓炼丹的至高荣耀,拿我的女儿做丹引,事情败露,你那可敬的师祖啊!把我列为了叛逆,整个丹城,视我为魔道,追杀我整整九百年,可我命大,被魔王所救,所以,那个漆黑的夜,我回来复仇了,血债便是血来偿。”
丹辰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丹魔那一句句话语,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这种感觉,是模仿不得的,到了如今,丹魔又何必拿谎言欺骗他。
他的确不敢相信,他所敬畏的师尊和师祖,昔年竟然也造下了如此深重的罪孽。
如此说来,丹魔被误解了一千多年,背负着仇恨和伤痛,像一条狗一样活着,而身为丹城后人的他,也仇视了他一千多年,每逢忆起,都是恨的牙痒痒。
丹辰沉默了,丹魔也沉默了,手握酒壶,仰头猛灌,泼在脸庞上的,不知是酒水还是泪水。
“你掳走玄女,也是为了报复,因为她是师祖的后人。”不知何时,丹辰才一句话打破了大殿的沉寂。
“知道又何必多问。”
“你所说的丹引,指的也是她,可对?”丹辰看向了丹魔,希望丹魔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她与你师姑一样,体内自出生便孕育有丹灵,如今的大楚,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丹引。”丹魔淡淡开口,很是平静,好似所有仇恨,都烟消云散了。
“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丹魔直接打断了丹辰的话语,“整个大楚,论炼丹术,叶辰都弱我一筹,整个大楚,论对炼丹的真谛,他也差远了。”
“不能,我们不能....。”丹辰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徒儿牺牲做丹引,他这个做师尊的,做不到。
“我不逼你,也没有人会逼你。”丹魔许是喝醉了,摇摇晃晃的起身,又摇摇晃晃的走向殿外,“炼不炼天寂丹,于我而言,无关紧要,活的久了,我早该死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