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解决问题而来的,庭院里的人们期待着政务会议室内的人给他们解决方案,就像圣保罗广场上等待宣布教皇选举结果的人们。
但随着时间不断推移,政务会议一直没有商讨出结果,当时又是夏天,庭院里又没有树荫,在大太阳了卡尔洛的脖子,仅仅只是把他们劝开就制造了巨大的骚乱,阿尔贝尔蒂在一个窗口大喊,要人们拿起武器,各区的首长为了保全自己,决定反抗执政团的命令,但当他们来到外面的时候已经闹起来了,于是他们都逃到了自己的家里躲起来。
不论谁都别幻想一旦把群众煽动起来后还能随心所欲得控制他们,或是能够制止他们搞暴力行动,转眼之间,这些由拉波建议组织起来的人们在几个曾经被圭尔夫派伤害的工匠们的率领下为了报复,擅自洗劫并焚烧了拉波的家宅,而拉波这时已经逃到了圣克罗切教堂里,接着又化妆成修道士逃到卡森蒂诺,在那里他听到人们抱怨自己当初就不该同意在圣约翰节动手,而是在更有把握把政府和正义旗手抓在手里的时候下手。
在拉波的家宅被烧毁后,事态就失控了,更多的房宅被毁,还有人打开了监狱,把暴徒们放出来洗劫了修道院和女修院,许多公民为了安全把财物放在这些修道院里,甚至政府会议厅也没能幸免。只有一个例外,一位骑在马上的执政,他后边跟着许多手持武器的公民,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趁火打劫,他们没有忘了是为了城邦的福利而来的,而且那个执政是个值得人们尊敬的人,群众的愤怒才被压制住了。
即便是巴黎人民冲进了凡尔赛,打算攻击皇后的时候,拉法耶特及时到场也让他们停止了进攻。这个国家有很多人打算借机闹事,他们会借着抗议的浪潮,将风暴无限扩大,如果拿破仑再和葡月的时候用大炮轰击平民,那他就别想和雾月政变时一样,被“记性不好”的巴黎市民当成英雄般迎接了。
年轻的拿破仑经常干心血来潮的事,比如拉着约瑟芬去结婚登记,结果自己却因为参加军事会议差点爽约,让约瑟芬穿着婚纱在市政厅等了一天。
有一次他还心血来潮得让卡普拉拉为他们主持宗教婚礼,被教皇特使油滑又不失强硬得拒绝了,毕竟卡普拉拉又没有欠债。
她希望这不是他又一次心血来潮,他們不是小孩子了,在学校舞台上表演授剑仪式,家长还会在台下,拿着摄像设备大呼小叫得说“好可爱”。
她抱着侥幸心理,这次出巡她只带了佩戴的珠宝,那把由摄政王钻石切割了,分成两半镶嵌的另一把镶嵌了玫瑰的礼仪剑她没有带出来。可他要是铁了心,可以随便借一把剑,然后在圣路茂狄主教座堂,在“记性不好”的大主教见证下把仪式给办了。
中世纪的尼德兰曾经有很多爱尔兰修道士传教,圣路茂狄主教座堂的主保圣人路茂狄就是来自爱尔兰僧侣,当时圣帕特里克已经发现地狱的入口了。
路茂狄在罗马祝圣为主教后加入了圣威利布罗德的教团,775年被两个当地人暗杀了,他谴责了那两个人,并且最后安葬在了圣路茂狄教堂。
圣威利布罗德是盎格鲁撒克逊传教士、荷兰主保圣人。公元658年左右生于英格兰的诺森伯兰。幼年即被送入约克附近的瑞蓬修道院修行,为圣威尔弗里德的弟子。678年到爱尔兰,在拉思梅尔希吉修道院从圣埃格伯特习教义。688年任司铎。690年,他奉派与另11名传教士前往尼德兰北部的弗里斯兰,在乌得勒支城拜见了信奉基督教的法兰克国王丕平二世,在获得同意后开始向弗里斯兰人传教。
692年威利布罗德前往罗马晋见教皇塞尔吉乌斯一世,获得教廷的使徒授权。695年11月21日,他第2次上罗马,在圣塞西利亚主教谢尔盖三世的推荐下,获得管辖弗里斯兰教徒的大主教任命,授克莱门特圣名。之后他定居乌得勒支城,并修建了一座圣主大教堂。
714年12月丕平二世死后,不信教的弗里斯兰人国王拉徳悖即下令拆毁教堂,大肆迫害和屠杀基督教徒,并将威利布罗德驱逐出境。此间他在马斯、德瓦尔、布拉班特、图林根、丹麦和赫尔戈兰岛之间漂泊,直至719年拉徳悖死后才返回复职。载后来20年里,他重新修建了多座教堂和修道院,并培养了大批土著神职人员,从而使法兰克人各王国长期处于英格兰文化的影响之下。
大多数人的观点不等同于客观,大多数人是由个体组成的,而个体的观点始终是主观的,就像一个摆在圆桌上的花瓶,围着桌边坐着的人每个人角度不同,看到的花瓶也不同。是否该以自己看到的为标准,强迫别人也要跟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
在这个本就缺乏宽恕的世界里,更要三思后行。
更何况这个世界除了缺乏宽恕,还缺乏忘却。
就算你的大脑忘记了,还有纸帮你记着,在鲁昂的时候乔治安娜曾经和康巴塞雷斯大主教沟通过,菲丽尔记了笔记,而康巴塞雷斯大主教与罗屈埃洛尔大主教算是朋友。
不过她说了那么多,最让康巴塞雷斯大主教觉得动心的是在布列塔尼“增加牧区”,即便推广的是苹果酒而非葡萄酒,爱尔兰传教士在尼德兰传教也没强制推广葡萄酒,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