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他表达的意思。
乔治安娜同情那些因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干那一行的女性,甚至包括约瑟芬,在那样的乱世里,她一个背井离乡,从西印度群岛嫁到巴黎的女人,周围没有父母、兄弟依靠,丈夫不仅对她用家庭暴力,而且还牵连她进了监狱,她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不用自己的社交魅力她还能怎么办呢?
约瑟芬现在估计很想挖了乔治安娜的眼睛,这是个正常女人的正常反应,“过客”终究是过客。可是乔治安娜也没有特别到他会不顾一切的地步,他是个男人,是个领袖,男人眼里一个没有太多情妇的国王会和威廉三世一样被当成同性恋者。宫里人说,路易十四并没有真的离开,现在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了,比如他对奥地利的政策,还有其他的。
约瑟芬现在估计很想挖了乔治安娜的眼睛,这是个正常女人的正常反应。拿破仑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他也喜欢苗条又丰满的女人,还有年轻,乔治娜小姐还没成年呢,但身材已经很成熟了,格拉西尼确实有世间难觅的好嗓音。
既然大家都在利用拿破仑情妇的身份捞好处,那么乔治安娜也不会客气。如果有天拿破仑倒台了,她要有一座城堡,还要足够的骑士守卫它,如果约瑟芬不嫌弃,她也可以到乔治安娜的城堡来,乔治安娜会给她保护,不包括她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孩子。她不会无邪到有机会不利用,刚才埃奇沃斯也说了,他收容她是有条件的,那她为什么不自己创造条件呢?
她想起了哈托尔给她看过的一个幻影,当时拿破仑刚在俄国战败,他投宿在一个小旅店里,波兰人找到了他,他给了波兰人几百万法郎,波兰人就不再追究战败的事了。
有人是很难理解的,但是贫穷的国家在没有其他的东西的时候,会有男性担当雇佣兵挣钱,黑森这样的公国也会收钱替人打仗,普鲁士也是收了英国人给的钱加入的反法同盟,否则以他们的国力很难支持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汉萨同盟已经分解了,曾经繁荣的波罗的海手工业没落,成了粮食出口国,他们自己的人民却要吃土豆。因此普鲁士不用担心饥荒的问题,土豆不会因为降温而减产,小麦对热量的要求高,降温势必会减产的。
作为一个吃炸鱼和薯条的英国人,她觉得可以适应那样的生活,有一位容克贵族夫人改了自己的姓氏,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还有另一位军官夫人,她用公平的方式统治庄园里的一切。
这是一个机会,她一定要抓住了。
想要中立也必须要武力,想要自由也需要武力。
她努力记住那些来讨好的诸侯的名字,根本就不在意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
“过客”终究是过客,谁还记得在开罗风光无限的“小克里奥佩特拉”在什么地方。
不过乔治安娜却记得琪亚拉的名字,琪亚拉是做复制画的,而且新建的卢浮宫确实是用人之际,不必要为了一点嫉妒而多走她的机会。
她只希望琪亚拉保持头脑清醒,她是有未婚夫的人。
她的城堡里会有很多琪亚拉画的复制画,用它们可以装点阴森的城堡。
要断就要断干净,这是莉莉的做法,她给了西弗勒斯重新寻找幸福的机会。
对付波拿巴却不能那么做,要给他留面子,让他来抛弃她,有了新欢是最好的借口,最好这位新欢还是一个奥地利公主。
失败者没有发言权,像她这样的失败者和私生子就不和胜利者们一起了。
她会成为她城堡的主人,而不是只有使用权,或者是“管家太太”。
再见了,英雄。
她一边想着,一边和一位即将流离失所的德国贵族握手。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满脸笑容得问。
“阿尔特·冯·莱斯特维茨,我的父亲曾经追随腓特烈大帝,参加西里西亚战争。”那位矮壮的普鲁士人骄傲得说。
乔治安娜愣了一下,这时埃奇沃斯带着她走向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