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纯血巫师来说,默默然和默然者其实都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对象,因为,只需要杀死作为寄主的默然者,默默然就会寻找下一个寄宿对象。
这是和传统的西方灵魂学说不一样的,如果按照教会所说的,人在死后会接受审判,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有时会有“守护天使”之类的灵体,那也是上天堂后上帝派来的,比如孩子慈祥的祖父母什么的。纽特·斯卡曼德“曾经”从一个苏丹女孩身上剥离了默默然,她的魔法能力被麻瓜发现后被认为是一种疾病,对她进行了监禁和“治疗”。
苏丹共和国曾经是古埃及的一部分,古埃及人认为,身体是灵魂的容器,当原来的“容器”不再适合时,伏地魔创造了一个新的“容器”,用了哈利波特的血液和老汤姆·里德尔的骸骨,整个过程中都有蓝色的火焰杯在一旁照亮。
这和“传统”的,在接受末日审判后,义人被复活不同,被复活的义人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为此基督教实行土葬,并不像佛教那样火化,而威尼斯使用火焚烧“瘟疫岛”上尸体的时候,其实是不符合“规则”的。
然而,留着那些尸体,黑死病可能还会继续蔓延,既然上帝曾用泥土创造人类,为什么它不能再用混有骨灰的泥土重造呢?
“Godendhere”
在那个小岛上后来出现了很多离奇的“故事”,那里也成了极佳的恐怖片拍摄地。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事,但有一家美国人,他们购买了这个岛上的土地,并且还在上面盖了房子打算居住,岛主女儿的脸被划了一道口子。
乔治安娜不知道她伤得有多厉害,但那个岛上的灵体会有力量控制实物,像皮皮鬼那样向学生丢粉笔和水弹吗?
皮皮鬼曾经也不止于“恶作剧”,1876年时他曾经和管理员发生大战,用上了弯刀、弩、前膛枪和小型加农炮,并且随意射击,学生们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于是城堡不得不疏散三天,为此校长尤普拉西娅·摩尔不得不与皮皮鬼签订协议,让他交出武器获得更多权限,包括可以在一楼的男生盥洗室游泳,以及获得一顶波纳比勒女士为他做的帽子。
说真的,乔治安娜以前真没想那么多,在洛可可时代也有人戴帽子,但是罗斯·贝尔坦则擅长设计与众不同的时装和夸张的发型,她甚至成功让一艘船的模型成为了女士高发髻的装饰。
她和玛丽安托瓦内特每一个季度都会推出新一季的时装,并且在时装发表以前,她拒绝为任何宫廷贵妇设计,这么做让她遭到了很多人的怨恨。
她做高发髻需要薄纱、羽毛、花、水果之类的饰品,乔治安娜的头发一直都不长,除非她愿意戴假发,否则这点发量罗斯·贝尔坦是没有办法实现她心中的设计的。
她甚至还把热气球当成了发饰,乔治安娜敢发誓,她那么做了肯定会吓跑所有看到她的人。马蒂尔达买了很多蕾丝,可以做头纱、帽子的材料,没错,她是想过做“有趣”的内衣,但是这极有可能会遭到抨击,成为批评文章的靶子。
毕竟这年月喝茶都是堕落了,革命者提倡朴素和节俭,大革命期间可有不少抨击王家奢侈腐败的文章。
然而罗斯·贝尔坦对巴黎是具有重要意义的,她不只是确定了巴黎在时装行业的领先地位,让法国成为国际时装业的标杆,还把每季度发表新时装的制度给确定了下来,诸如沃斯、普瓦雷、香奈儿等等都会她的继承者。
想要改变法国对英国高支纱的依赖,减少童工,并且关税造成的影响就需要将高支纱“去武器化”,也就是从女人的服饰上进行改变。
比如旧时代最好卖的布料是丝绸,还有繁琐夸张的装饰,到了1792年不论是罗斯·贝尔坦还是她手下的三十个女裁缝都变得很拮据,她被迫移居海外。因为时代改变了,已经没有人光顾她的生意,一边流亡一边向那些同样流亡的贵族债主追还债务。
她成了所有人讨厌的人,简直就是个灾星,但她依旧热衷这份事业。
贝尔坦让乔治安娜想起了米兰达,一个被威尼斯复古戏服制造者尼古拉斯称为“恶魔”的女人,她在一栋摩天楼里,穿着各个奢侈品品牌的衣服,“统治”着纽约,乃至整个美国的时装界。
以前贝尔坦也在圣奥诺雷街开了一家服装店,那家店还有个很有异国情调的名字,叫做“大汗居”,当时她被称为“时装大臣”,每天都有很多人,不论是顾客还是想学艺的人拜访。
现在她失去了那家店,只留下黎塞留街的住宅。
如果是昔日,凭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对她的宠爱,要拿回那家店应该会很轻松。
乔治安娜则更希望贝尔坦能做时装编辑,不过她们谁都没有说自己的心里话,只是一边做头发一边“聊天”,就像所有“正常女孩”该有的日常。
女孩们的友谊有时是建立在有共同的敌人基础上,不论是法尔荣还是罗斯都更讨厌杜巴利夫人,乔治安娜也顺着她的话说。
怎么说呢,杜巴里夫人是裁缝的女儿,如果放在平时是被贝尔坦使唤的,但你要是注意看,杜巴里夫人很多画像是戴帽子的,戴了帽子就不需要贝尔坦设计的夸张发型和头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