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威尼斯的国际专列上,他们曾经路过纽蒙迦德。
奥地利有魔法部么?
前来参加这次聚会的德国贵族终究还是少数,毕竟这里是比利时的领土,接下来乔治安娜一直在与比利时的贵妇人们打招呼,那模样让她想起了《罗马假日》里的奥黛丽·赫本,一个和美国记者有一日情缘的落跑公主。
波莫纳在大英博物馆买了一瓶香水,名字叫一日情人,是为了纪念安东尼和克里奥佩特拉,而不是纪念凯撒和克里奥佩特。
这两个在她生命中出现的罗马男人究竟谁更重要一些呢?
偶尔她的眼神在人群中掠过时会希望有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出现,可惜这不是化妆舞会,参加舞会的人们都穿着全套的礼服,甚至还有人将绶带给戴上了。
这些人在她眼中是过客,在其他人眼中她又何尝不是过客?
如果不是路易十四,她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代表“女主人”出现在这么盛大场合的,这里该是约瑟芬的“舞台”才对。
约瑟芬更懂得如何运用魅力,让自己变得受欢迎,身为平民的时候觉得欢迎客人是基本的礼貌,可是约瑟夫二世在比利时遭到了冷遇,比利时人民不欢迎他。
这和礼貌没有关系,而是一种态度、立场,比利时人并不想去参加奥地利和普鲁士之间的“内阁战争”,可是他们却必须提供足够的兵员。
比利时不是封地,甚至那些公爵们的领地也是作为占领地被封给诸侯们的。
他们想要的是幸福的生活,梅赫伦喜欢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因为她给梅赫伦带来了繁荣。
之前她的想法就像是个封建女贵族,人的生命中不只是有战争,孩子们之所以愿意保护霍格沃茨是因为他们热爱那个地方。
同样是城堡,霍格沃茨不像纽蒙嘉德,是用来关押不同于与“主人”意见的人的。
想象斯内普“统治”下的霍格沃茨吧,它就像是个监狱、军营之类,还有卡罗兄妹。
阿不思管理的霍格沃茨是甜蜜的,就像他爱吃的甜食,他也允许波莫纳搞盛大的万圣节、开学宴会,孩子们在看到满桌的美食后多么开心。
你是个富有同情心的女巫,要保持愉快和乐观,不要变得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她让所有人都不好过,甚至还谋杀了西里斯·布莱克,布莱克家最后一个男性继承人。
不论她多么讨厌西里斯,又或者多么爱她的黑魔王,布莱克家绝后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西里斯是凤凰社的成员,他在追击食死徒方面不落于傲罗穆迪之后。
总之贝拉已经丧失理智了。
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看着角落里某个看起来很像贝拉的幻影心里说,“贝拉”正朝着她阴森得冷笑。
等她和这些贵人们一一打过招呼,波拿巴才登场,他穿着绿色的元帅制服,礼宾官高喊了他的名字后,所有人都开始鼓掌,这位“胜利者”站在最醒目的位置接受众人的掌声,接着他穿过人群,人群主动为他让开一条路,让他走近乔治安娜,但他并没有急着跳开场舞,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发表一段演讲。于是所有人都停止了鼓掌,安静得听他演讲。
“战争或许是一门最耗费脑力的艺术,它显然需要人全身心得投入其中,在这方面只有治国的艺术能与战争的艺术相提并论,因为治理和作战都需要投入全部的精力。一个被委派在战场上指挥他人的人,首先要有科学知识,要深入了解画在地图上的图形和线条,明白它们的关系和价值,然后他还要了解各个民族的特性和风俗,如何用一双有力而灵巧的手来调遣他们也是伟大指挥官必备的本领之一,在这了不起的本领之外,还需要行政官的管理能力。曾经我们以为太阳围绕着地球运转,但支配着这个世界大秩序的是不同的机构像行星一样围绕太阳运转,从不偏离,这是造物主创造世界时就定下的规律,违抗它,就是在违抗科学,诸位想象一下吧,如果行星们就像台球在桌上乱撞会是什么情形?”
场上应和般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我和士兵们交谈过,他们之中不少人入伍前都是农民,过去,他们的生活和视野都局限在有限的牧场上,他们对世界的认知也仅限于农场的边界,但他们加入军队后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如今战争结束了,他们也可以带着家人安全得旅行,而不是处于一个被隔离的世界之中,祖辈、父辈、子辈,每一代人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是个新的世界,我们开启了一个新的幸福的世纪,我们将战胜并消灭一切阻拦在我们面前的困难,我们将给欧洲这一最美丽的地方带来新的面貌。”
“还有光荣!”有人在人群中大喊。
“是的,还有光荣。”波拿巴随即说“然后我们的儿孙会说,这就是我们的父辈。”
众人大声欢呼,掌声比刚才更激动了。
他向着众人挥手致意,然后走到了乔治安娜的身边,看样子是要跳开场舞了。
她咬着牙,露出非常标准的假笑,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两人走到舞池中央站定,接着开始跳小步舞。
这年头华尔兹都是伤风败俗的,米勒瓦教孩子们跳舞的时候,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