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布道,警告世人都无用,却被一个水手成功了。”
“你想干什么?”他没什么耐心得说。
“我想用一副克劳德·洛兰的画和透纳交换。”她抓着他的胳膊,撒娇一样说“好嘛~”
他很快有了笑容。“您答应了?”她欣喜得说。
他又莫名其妙得不再笑了。
“你知道你选中的卡吕普索的雕塑是谁刻的。”他摆弄着她的手指,很惬意得说。
“透纳?”她试着问。
“我可以气你,就像你气我,但我选择原谅你,而且琪雅拉不像你,她有未婚夫和好名声。”
“哦,我就没有名声了?”她气愤得说。
“你觉得我们现在有什么名声?”他伸手打算将窗帘拉开,她连忙将他阻止了。
她发觉他不适合在马车上办公,因为容易冲动行事,此刻马车还在继续行驶,如果不出意外下午就能到达梅赫伦,毕竟安特卫普与梅赫伦直线距离也就20多公里。
“你怎么不让我去你的马车?”他有点疑神疑鬼得问。
“我车上都是没有结婚的女孩。”她也气急败坏得说“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你也以为我是间谍?”
他居然真的在想这种可能性。
“混蛋!”她怒骂着,开始找衣服穿。
“如果我没有做梦。”他轻声说“您怎么会降临?”
“你以为我是谁?降临天使?”她不可思议得说。
他很苦涩得笑了起来。
“你不是真的。”他捂着脸说“你是幻象。”
她觉得他有点可怜,也为自己可怜,因为他死了两百年了。
这是不可能的相遇,别做梦了。
“我想把芒果接过来。”她说“虽然它的叫声不那么好听。”
“我不会为此停下的。”他放下了手“你也跟我一样,想象。”
她没有理会他,取了一朵郁金香,用变形术变成了一只袖珍火烈鸟。
“再来一次。”他忽然说。
她刚摘了花,想变原来的“戏法”,却发现他指的不是变火烈鸟的事。
“别人会说你是个昏君。”她推开他说。
他却笑了。
“别忘了,我不是国王。”他得意得说,将她身上的毯子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