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甚至于荷鲁斯炼金术他也晓得的不多,有很多东西就和埃及蓝一样失传了。
波莫纳所做的事算是一种实验,或者说是擦边球,她不是以巫师的身份,而是以“贤者”、“顾问”的身份参与麻瓜事物的,类似亚瑟王与梅林,不过拿破仑不是亚瑟王,她也不是梅林。他一直能感觉到,她不甘心赫夫帕夫一直被人当成傻瓜笨蛋才去的“失败者”学院,当塞德里克·迪戈里代表霍格沃茨成为三强争霸赛的时候她和孩子们有多么骄傲,然而哈利波特的出现却让他们的荣誉被瓜分走了。
那个时候的哈利波特不是“自己人”,他到哪里都被羞辱、孤立,连他的好朋友罗恩·韦斯莱都不理他了。
这也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不将“石墩出动”的咒语传给她,而是传给米勒娃·麦格的原因,大地大多数时候是温柔的,一旦动怒就会惊天动地,不是地震就是火山喷发。
或许波莫纳自己不会相信,现在是轮到黑巫师来阻止白巫师的门徒了。
麻瓜就是这样,小到家里的牛死了,大到气候异常,都会觉得可能是魔鬼或者是巫师作祟。
他们不信还要好一点,相信了就会和鲁道夫二世,以及沙皇一样沉迷神秘学,沙皇甚至为了治疗王子的病,把妖僧拉斯普京给引入了宫廷。
很多事不是光凭着善良和同情就能解决的。
“给你。”约翰将一个证件放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
“这是什么?”他打开了那折叠起来的纸。
“你的通行证,法国对英国进行全面封锁,连货物和商人都不允许随意进出,只有访问学者可以自由旅行。”约翰说“这是威廉走之前给我的。”
“那个白痴居然是联络人。”西弗勒斯讥笑着放下了手里的证件。
“你也不见得聪明到哪儿去。”约翰倒了一杯酒给西弗勒斯“你知道法国人是怎么处置暗杀了克莱贝尔的刺客的?”
西弗勒斯盯着约翰。
“他们把他钉在开罗的广场上示众,直到断气为止,后来头盖骨还被带回法国做成了医学标本,你也想成为标本吗?”
“所以?”
“一个女人而已,你犯不着这么冒险。”约翰劝道“你是个很不错的人才,以后可以跟我们干。”
“为了什么?”
“为了国家,为了英国。”
“你在我眼里也是个傻瓜。”西弗勒斯端起酒杯,和约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敬傻瓜。”约翰自以为幽默地说,也将酒给干了。
“你知道,最近舒安份子在蠢蠢欲动。”约翰咂巴着嘴说“他们印刷的小册子上有一个预言。”
“什么预言?”
“受尽蹂躏的欧洲将出现一位王子,他将反抗肆无忌惮威胁我们的矇昧主义和****者,从而成为人道、正义与文化的保护人,现任沙皇认为那个人就是指的自己,他杀了自己的父亲。”
西弗勒斯冷笑。
“保皇党也在用这个预言,他们要把拿破仑宣传成那个等着被打倒的压迫者,我们也用用怎么样?”
回过神来的西弗勒斯忽然发现一根蜘蛛丝从树上垂了下来。
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根蜘蛛丝眨眼的功夫就镶进了他脖颈的血肉里。
在恐慌中他想起了那个持有老魔杖的老大,他是在一个酒馆里睡觉的时候被人暗杀的,没人规定暗杀者不能是麻瓜。
树上的暗杀者有惊人的臂力,似乎想用那根细细的蜘蛛丝将他给提起来,西弗勒斯用魔杖对着那人用了个麻痹咒,但他毫无反应,于是他将魔杖对准了树枝,随着树枝断裂,刺客和树枝一起坠落地上,西弗勒斯掏出了法老的匕首,还没来得及看对方的表情,就用匕首刺中了刺客的脸,一股黑血从刺客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小心有刺客!”西弗勒斯大喊,说完他也不管菲利克斯听见没有,给自己用了一个幻身咒,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