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沉浸在心酸和悲伤中的人来说,通灵是个甜美的安慰剂,招魂术在他们的眼中是神圣的,然而即便在很多名人,诸如亚瑟·柯南道尔支持招魂术的时代,使用降神会还是会招惹人嘲笑愚蠢的,灵媒更是与骗子等同,他们被认为是用魔术技法和诡计招摇撞骗,巴尔的摩的教会更是明令禁止使用招魂术。
如果不是骗子,那么灵媒也会被视为与恶魔、幽灵交往过密而被排斥,总的来说降神会被当成一种玩笑、娱乐、疯子,当灵媒以降神会牟取暴利的同时,揭穿他们骗局的人也随之出现了。
他们常用的“武器”是科学,随着摄影技术发展,他们配置的照相机、摄影机之类的设备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专门的低温摄像机,那本来是极地科考时才用的。
人们沉迷超自然现象的体验,又不愿意相信它,觉得那是人为设定的骗局,只有没有逻辑并且思想简单的人才会上当。
大概到了70年代,电视上又开始流行超能力,一些小孩子能用自己的念力将汤匙给弄弯。
这其中有真有假,孩子往往是根据父母的指示做的,上了电视就可以获得可观的收入,即便他们没有所谓的“超能力”也会假装,当他们被揭穿时人们兴奋了:好哇,又是一个骗子。
德鲁伊一开始只允许女性加入,后来有了男性成员,同样灵媒也是这样,不排除天生具有超凡通灵能力的男性,但干这一行还是女性居多。
像玛格丽特那样的人很幸运,只是她还是给丈夫带来了厄运,他被整个社会所排斥,除非他和她离婚。
凯蒂的情况更为糟糕,她是个可怜无望的人,经常要通过自残来确定血肉的真实性,自己并没有变成“不存在”的。无论幽灵死前多么温和,他们还是会伤害她。
那个时候不只是英美,连法国也很流行降神会,拿破仑三世邀请过声名狼藉的灵媒霍姆到杜伊勒里宫进行招魂仪式。只是这个家伙后来被逐出了法国,因为他试图赤脚触碰欧仁妮皇后的手臂,并假装那是即将完全显形的小孩的小手之类。
这个力量必须被小心使用,它非常消耗灵媒的精力,一个非常强壮的那不勒斯年轻人因为想多挣点钱,通灵能力使用过度,年纪轻轻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那是个被诅咒的力量,曾经红极一时的凯蒂后来消失在了人海里,谁也不知道她最后的下场如何,也没人知道她的墓地在哪儿。
如果魔法社会全面解除了国际保密法,让巫师和麻瓜自由接触迟早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即便有一部分人因为无聊和好奇接受了巫术,巫师也不可能被完全理解和接受。他们不只是要被佩妮一样的人追在后面骂“怪胎”,别人还会小心翼翼,担心自己被诅咒,身边出现怪异的事,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此刻穹顶下白雾茫茫的样子看起来很圣洁。
麻瓜什么都看不见,哑炮看不见摄魂怪,巫师也有看不见的东西,斯莱特林的幽灵血人巴罗会隐形,夜骐要见过死亡的巫师才看得到,就连具有人形猫狸子技能的德拉科也看不见它。
走向了下一段旅程的亡灵不会像幽灵那样珍珠白,它们是看不见的,只有附着在诸如火、雾之类的物质上才可以显出身形。
她们看起来像是天使,不过真正的天使并不一定和那些教堂外的雕塑一样,长着俊美的样貌和翅膀,有时候它们看起来甚至很像怪物,而恶魔则会伪装成人类能接受的模样,如同大天使一样俊美。
分院帽唱过,不要以貌取人,以貌取灵同样是不可取的,虽然摄魂怪看着确实很像是死神。
阿兹卡班那个毁灭之地充满了黑魔法和各种负面情绪,那些在迷雾中根据灯塔指引驶向它的麻瓜水手们并没有到达安全的港湾,反而成了孕育这个环境的材料。
你总不能指望在沙漠里生长很好的仙人掌类在潮湿的雨林里也活得茂盛。
原本在惯性和地球自转影响下呈规律运动的博科摆开始在冰面上写字,西弗勒斯用相机将这些字母给拍了下来,然后再仔细观察,这些“涂鸦”乱无章法,很难说它是不是与爱德华·凯利留下的以诺文字母一致。
张涛取了一把灰烬,将它放在手心,对着它轻轻一吹,展厅里就刮起了小旋风,很快那水雾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那疯狂的博科摆也恢复了正常,按照平时的轨迹,在冰面上留下花瓣一样的形状。这时盘子里溢出的水以液体的方式向四周流淌,眼看着就要碰着即将被风吹灭的蜡烛了。
“把法器收起来吧。”张涛对西弗勒斯说。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他。
张涛无奈,只好让蜡烛飘了起来,同时找出一个葫芦,将地面上的水都给收了起来。
“我记得你们好像会用草编的狗做护身符。”西弗勒斯说“你能给我做一个吗?”“当然可以。”张涛痛快得说“是不是该走了?”
西弗勒斯用魔杖指着冰面,将它弄得四分五裂,然后水不再从盘子里溢出了。
“你领养了妹妹,为什么不领养哥哥?”西弗勒斯问。
“我在孤儿院里没有看到他。”张涛回答“我是后来查了轻尘的出生记录才知道她有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