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高峰之后市中心的街道不再拥挤不堪,执勤的交通警察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骑警在巡逻。
法国的交通规则是行走靠右,英国则是靠左,这条规矩一开始和汽车没有任何关系,是为佩剑的骑士规定的,大部分人都习惯用右手,靠左骑行可以更方便发起攻击。
大革命以前的法国也是这样的,但受尽压迫的人民觉得“靠左”代表着特权与贵族,于是改变了这个规则。拿破仑上台后要求他的部队向右前进,与所有骑士多年来的习惯截然相反,后来他占领了那里就把靠右行的规则带到哪里,同样英格兰也把自己靠左行的规则扩展到了自己的殖民地。
西弗勒斯看着自己手里的卡片,这一张和刚才那个神父给他的一模一样。
当一个人在一个城市里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得进行破坏,格林德沃就是这样的,一旦他在这个城市里有了产业、家,他的心态就会发生转变了,他会为了保护家园而拼死战斗。
我不属于这里,破坏了也无所谓。
这里是属于我的,我必须保护它。
两个声音在这些穿着制服的人们的耳边低吟,他们身上的制服也是一种权威,一种代表军队,一种代表法律。
霍格沃茨的圣诞舞会上,维克多·克鲁姆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它的款式看起来很像是军装。要放在以前,不会有哪个士兵会穿着制服进入舞会的,他们要换上晚礼服、假发和丝绸袜子。
后来欧洲不论是国王还是王子都穿着制服出现在舞会上了,贵妇们以欣赏的目光打量穿着制服的男性。而放在以前,他们都代表着穷酸、野蛮,他们根本没有进入舞会的资格。
守卫伦敦塔的士兵被称作“吃牛肉者”,在物质匮乏的时代吃肉也代表着一种特权,这些守卫每顿饭都要为国王试毒。虽然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可是他们却比那些吃糠的法国士兵要好多了。
狼都是想吃肉的,想吃肉又没得吃,那他就觉得痛苦了,与之对比的是贵族每一顿都极尽奢华。当暴动发生的时候需要军队去镇压,这是常识,但要是军队违抗命令或者干脆加入了暴动者那一方呢?
路易十六问:“这是暴动吗?”
利昂库尔公爵回答:“不,陛下,这是革命。”
亲麻瓜派已经取得了“革命”的阶段胜利,如果他们将国际保密法也给撤销了,那么魔法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这样一来革命就彻底了,接下来就要建立新的秩序——与麻瓜世界彻底融合。
麻瓜法律里有保护巫师权益的法律么?如果有的话,为什么那三个袭击了阿里安娜的麻瓜小孩什么事都没有,需要珀西瓦尔·邓布利多亲自去复仇?
想要部队动身必须给钱,纸币是糊弄不了他们的,必须是金币,在罗斯柴尔德著名的交易厅故事之前还有另一个故事,讲的是他如何从法兰西的银行里取出金币,翻过比利牛斯山送到紧缺军费的威灵顿手里的。
1789年市民暴动发生的时候军队选择袖手旁观,任由那些冲动的人们砸毁旧制度的一切。而听从国王命令的军队调动会让市民更加紧张,这时国民自卫军这支非正规民兵就起了维持秩序的作用。
《自由引导人民》的画里那些举着武器的平民穿的都是便服,国民自卫军的标记是红白蓝三色帽徽,与戴白帽徽的王军进行区别,另外还有闹得最厉害的“无套裤汉”,“丝袜”们以前嘲笑他们“无套裤”,于是“无套裤”也成为一种“制服”了。
制服让一个人在众生中鹤立鸡群,游客们迷路了,看到路人和穿着制服的警察,多半的几率是询问穿制服的警察多一些。就算是卧底,当他有天身份暴露了,他也希望能以警察的身份下葬,那一身制服代表者荣耀、自豪和责任,白金汉宫外执勤的士兵换岗时还有很多人围观,那也是伦敦的一个旅游项目了。
只有将“军人”视为生活的人才明白那样的惩罚有多严重,白金汉宫卫兵的熊皮帽子以前是属于法国人的,滑铁卢后这顶帽子戴在了英国人的头上,大夏天戴那样的帽子是很热,不过任何一个路人都可以看到他们的下巴仰得有多高。
拿破仑不是莫罗,当他听到了督政府下的命令觉得无法实现时会选择拒绝执行,几乎同时进行的战争,拿破仑在意大利进展迅速,而莫罗则输得不彻底,只是相比于松布尔-马斯方面军其他人,诸如儒尔当体面点。
丘吉尔是1940年5月10日当上首相的,他上任第一件事不是搞国内经济,而是准备敦刻尔克大撤退,因为法国人投降了。当这些从敦刻尔克撤退回来的士兵返回英国后,也给英国平民带来了焦虑和恐慌,丘吉尔于是又发表了广播讲话,但他不只是安抚民众的情绪,而是要战斗到底。
这世上有很多像妈妈一样会照顾人的女人,也不乏美艳绝伦的,可是狄奥多拉那样会激励人的……
有很多女人会在丈夫回家后数落他,又或者经常提起他曾经是个“失败者”时的经历,这种“激励”方式是平庸而缺乏创造力的,并且没有舒缓他的焦虑,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性循环。
西弗勒斯和波莫纳相处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他们也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