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玻璃。
它发生了转变,由透明的玻璃变成了金色,仿佛点石成金。
“魔法石。”龚塞伊盯着变成金子的玻璃说。
“巴黎可是尼克勒梅的老家。”西弗勒斯平静得说,一边游刃有余得使用混淆咒,“杀死”更多的蝎子。
“你知道么?古埃及的镜子都是铜镜。”龚塞伊说“没准那不是黄金!”
“你取一块下来怎么样?”苏珊娜怂恿到。
“等等看。”龚塞伊盯着西弗勒斯说“我想看看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水银”渐渐形成了一面与上面的黄金镜子一模一样大小的白银镜子,两面镜子面对着面,出现了无数个重影,看起来就像两个有透视效果的隧道,通向幽暗深邃的远方。
当最后一只蝎子也“死”了后,它们形成了两个完美的黄金椭圆,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怎么做?”西弗勒斯问龚塞伊。
“呃~音乐?”龚塞伊不确定得说。
“我在问你!”西弗勒斯僵着脸说。“来一段怎么样?”龚塞伊对苏珊娜说“就像女祭司。”
“我?不!”苏珊娜尖叫着说“为什么我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来这儿?”龚塞伊怒吼道。
“我可以报警抓你们。”苏珊娜皱着眉说。
“你可以试试。”龚塞伊讥讽的说。
“够了。”西弗勒斯在苏珊娜还嘴前说“帮我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还能正常使用魔法。”苏珊娜用漂浮咒将一本书飘了起来“我这里没有红雾。”
“还记得我们在卢浮宫吗?”龚塞伊跃跃欲试的说“我有圣甲虫护身符,能正常使用魔法。”
“别进来。”西弗勒斯在红雾里警告着“我还不知道这雾有什么用!”
龚塞伊看着那红雾组成的卵形空间,冲着苏珊娜说了句法语,然后就跳了进去。
红雾让能见度变得很低,龚塞伊用了一个荧光闪烁,照亮了西弗勒斯的脸。
“瞧。”龚塞伊兴高采烈得说“起作用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西弗勒斯冷漠得说。
“我不知道。”龚塞伊兴奋得说“这真是太神奇了。”
“你试试能不能离开。”西弗勒斯说道,但龚塞伊显然没有去听,他跑过去看那些笼罩在雾里的木头桌椅,它们正变成金属的。
就像魔法新生的第一堂课,要将火柴变成针。
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的背影低声说着什么。
二战时曾经有个美国将军,他曾说宁可面对德国人的两个师也不希望背后有一个师的法国人。
或许此刻西弗勒斯正和贾斯丁参加过敦刻尔克大撤退的爷爷一样“问候”。
也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Lacryosadiesil,
在这痛哭之日,
quaresurgetexfavil
将要受审的罪人,
judidhoore
将从灰烬中复活,
Huibsp;ergoparbsp;De,
主啊,求您宽恕他,
pieJesuDoe,
主啊,仁慈的耶稣,
donaeisrequie!
求您赐于他永远的安息吧
An!
阿门
“是图书馆的广播。”苏珊娜说“谁放的?”
“有趣。”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笑着。
谁能想到纯血的、白金马尔福居然也会和亚瑟·韦斯莱一样摆弄那些“麻瓜玩意儿”。
这首歌便是拿破仑灵柩回巴黎时演奏的曲子——莫扎特的安魂曲,广播里播放的这一段的名叫“以泪洗面”(criosa)。
那一天本来该是悲伤痛哭的日子,维克多·雨果笔下的法国人却高兴得像过节,仿佛拿破仑又一次凯旋归来。
“就像博马舍说的,一切事物,最后都以一首歌来结束。”龚塞伊大声吆喝着“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来吧!我们准备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狮吼声,仿佛回应了他的呼唤。
紧接着两人就看到地上的那个水银镜子里的隧道尽头由远而近,跑来一个影子,在两人反应之前,它已经从镜子里跳了出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龚塞伊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这个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斯芬克斯,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