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痛苦的、贫穷的、充满了各种折磨的一生后,很多人以为自己可以就此安息了。
但是随着医学的进步,那个可怜的家伙连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也会被榨干。当一条鲸鱼死后,它巨大的身体会成为众多海洋生物的食物,同样一个人的死也会引来很多“分解者”。按照人们的美好心愿,捐赠者们会听到你的生命在别人那里延续之类的话,但这些人可不全是如天使一样可爱,立志长大后要回报社会的甜心。
和狼人共同坐在一张餐桌上的感觉很恶心,他们“进食”的场面恶心又血腥,一点没有索命咒的“唯美”。西里斯·布莱克中咒后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就某个角度来说,这种死法很贵族。
当克里奥帕特拉自知屋大维不可能宽恕她的时候,这位埃及末代女法老以眼镜蛇的毒液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眼镜蛇在埃及文明中代表的是神圣,这是和圣经中引诱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蛇相反的。
中世纪时期的基督教将女子视为诱惑之源,将她们当成蛇一样打压,要求她们顺从、虔诚,像母牛一样多生产,只是人类需要母牛不断怀孕产奶罢了,他们不需要小公牛,所以它们出生后没多久就被宰杀提供肉了。
女人生下孩子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做“小公牛”,当她们没有“预见”能力的时候,可以顺从得生孩子当母亲,但是她们有了这种能力后就不愿意去赌博了。
没错,她的孩子有可能会一夜暴富,从此走向成功,但也有很大几率碌碌无为。
曾经有个美国人做了一个实验,将两个三个月大的幼儿放在一起做观察对比实验,他们一个来自健全的家庭,一个则是孤儿。
起先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除了一个用奶瓶喂养,一个用母乳喂养,但他们的差别并不大。
5个月后抚养中心的“妈妈”离开了,两个婴儿分别回归原来的家庭,正常家庭的孩子还有妈妈看护,孤儿则被忽视,一个看护要看管7、8个孩子,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跟他保持良好的情感交流。
8个月后实验人员用一个人脸玩具和两个孩子玩,来自正常家庭的孩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好奇心,举着手要抓玩具。而孤儿则对人脸玩具无动于衷,呆呆得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在食物方面两个小孩也天差地别,正常家庭的孩子会将食物喂给妈妈吃,而另一个则缺乏食欲,更别提主动把食物分享给别人了。
如果说好奇心是驱使人前进的动力,那么孤儿似乎缺乏这种探索精神。
一个人对周围世界最初的感知就源自于抚养者和他身边的环境,哈利也许没有被年长的女性拥抱过,但他看过被爱的人是什么样,至少他知道自己的生日要吃生日蛋糕,是值得庆祝的。
伏地魔从来没有庆贺过自己的生日,虽然有很多人希望用给他庆祝生日的方式来讨好他。
他的生日就是他妈妈的忌日,他恐怕很难和其他正常的小孩那样邀请小丑到他家来表演,快快乐乐得举行派对。
对于这种缺乏爱的人,一点点批评就足够撼动他的安全感,当焦虑、痛苦和恐惧涌上心头,也就很难相信世界的善意了。
婴儿需要很多关注,一个双职工家庭的母亲分身乏术,这么做最终会导致她和那些孤儿院里的护工一样忽视孩子。
而且白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和烦人的同事斗智斗勇了一天,她的耐心几乎耗尽了,要是婴儿还不断得哭,她的情绪会濒临崩溃的。
很多男人会分担妻子的工作,比如半夜起来哄孩子睡觉什么的,那种生活养一个小孩的就够了。
卢修斯不会帮德拉科换尿布,这事轮不到他动手,有纳西沙和家养小精灵负责。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男人就像是单身汉,对同样单身的女性充满了吸引力,而“爸爸”在酒吧里看着就像走错了的片场,那些打扮入时、手里拿着鸡尾酒的“夜之女王”谁会关心尿布是怎么换的。
亚力桑德罗没有卢修斯马尔福那么俊美,可是卢修斯换上了他的躯壳后一下子成了派对中女大学生们关注的对象。
真正的亚力桑德罗则一直追在女孩的身后,女孩们还不怎么搭理他。
是的,卢修斯·马尔福俊美的外表下是个浅薄的灵魂,要是关注他的女孩们知道他在说什么很快就会知道他有多无聊的。
不过从女孩们此刻的眼神来看,她们很想加入他们的聊天,听听他们在聊什么。
如果这里有个格兰芬多男生团体,一定会咒骂该死的斯莱特林。
玫瑰星云的恒星育儿室是灼热的,虽然它的温度对于地球上的生命来说是致命的,但有温度大气的水循环才能进行下去,反倒是火山喷发引起的低温天气会阻碍植物的光合作用以及水蒸发形成积雨云,从而引发冷干旱,同时寒冷会让人的新陈代谢变慢,血液流通的速度变慢,对疼痛的感知力也比温血的时候迟钝了很多。
当缺乏麻醉剂的时候,用冰块给人体降温可以减少手术时的痛苦,这一点是拿破仑的首席军医拉雷在1807年的普鲁士战争中发现的,后来只要条件允许他就会使用冰雪镇痛。
斯莱特林的地窖其实和地下墓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