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问。
“我也要读书,维克多·雨果写的。”西弗勒斯说“人的本性不愿接受失败,‘失败者’是一种和但丁所描写的地狱不一样的新形地狱,只要为了逃离它,人愿意做任何事。”
“听起来好像很可怜。”卢修斯转头看着阿莱特“你觉得这种人能不能经受得起摄神取念?”
“这要看他的防御有厚实。”西弗勒斯说“或者说,是信仰有多坚定。”
“你……你们要对他用刑?”鲍德温问。
“我希望不用。”西弗勒斯说。
“不行!我带你们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折磨人的!”鲍德温立刻叫嚷。
“别逼我,神父。”西弗勒斯哀求道“我不想那么做。”
“你曾经被人逼迫使用暴力吗?”阿莱特问。
“有一个人。”西弗勒斯说“他的生命走向了尽头,希望我帮他结束。”
“你现在什么感觉?”阿莱特问。
“我很后悔。”西弗勒斯说“我不该听他的请求答应他。”
“你不该那么说。”卢修斯说“你现在可就在请求他。”
“人类的存在总结在两个词中——享乐和受难,这也是雨果写的。”阿莱特说“一个囚犯说,只要给我一些烟叶,把我关在地牢里也行,你觉得他是在享乐还是受难?”
“我可以住在荒无人烟的废墟里,只要她陪着我。”西弗勒斯笑着说“对我来说,那就是天堂。”
“他是我儿子的教父。”卢修斯说“他因为牢不可破的誓言才离开‘天堂’,回到我们之中来的。”
“教父?”阿莱特上下打量着西弗勒斯“你们?巫师?”
“这是‘传统’的一部分。”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每个英国小孩都有教父。”
“你们的孩子接受洗礼了?”阿莱特问。
“不!”卢修斯和西弗勒斯一起否认。
让曾经的小坏蛋,现在的食死徒余孽接受洗礼?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更何况圣水也洗不掉他胳膊上的黑色烙印,就算洗掉了,也洗不去别人眼中仇恨歧视的目光。
唯一的办法或许是和那个额头上印有“st”,偷羊贼符号的老人一样,一辈子积德行善,等时间久了,人们忘了那段过往,再有人问起他额头上这个符号代表的意思时,别人的回答是“圣徒”。
不继承家业,凭着自己的喜好去当医生其实也没什么,德拉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履行职责,虽然那是他“纯血”的父亲反对并且不理解的,还有阿斯托尼亚支持他,就像笑面人还有蒂在支持他,即便他们住在“绿盒子”里,没有固定的住处,他们还是有家的。
爱是一种理想主义的东西,即使是在地狱中也能被找到,任何艰难困境都不能消磨上帝创造的心脏。
没有电视里空洞的罐头笑声,也没有因为小丑的表演而发出的狂笑。
也许这就是“女神”微笑的秘密,安静而温柔,这样的情景多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