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年少时,我曾说要尽我所能伤害你们,
后来我长大了,并且快速得衰老,
我的心不再为狂热的梦幻以及荒诞的未来所动。
或许是因为我那时就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个躯壳,
我的灵魂迷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雾里。
我听得见雾中人们的窃笑声,就像是怪物发出的,
他们不去看我的荣耀和光环,只看我出丑的一面。
我无法再爱你了,亲爱的,即便我曾经爱过你,
当我的双眼看着那个孩子时,我感觉到一缕光从破窗里照了进来。
她让我心中干涸的感情之井再次变得充沛,
而我这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因这水又重新活过来了。
狂欢节除了球赛和射箭,还有剑舞,
这是传统的一部分,月亮要代替她苍老的父亲表演,
她的脸上带着健康的红晕,如同粉色的玫瑰,
大厅里与她对打的是罗兰德,他看起来很愉快,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仇恨,像极了一位父亲。
月亮很努力让自己成为王国的继承人,
这比某些堕落的王公更可敬,
出汗之后她身上的芬芳变得更加明显了,让我的心与灵魂战栗。
站在阳光里的人们没有发现站在黑暗里的我,
月亮与罗兰德告别,离开了被皇家旗帜装点的大厅。
我尾随着她,循着女孩的歌声,
上帝原谅我,我只是好奇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来到一处墙壁,墙上有一个精美的浮雕,
浮雕墙壁后是一个豪华的浴池,
干净的光从高处的窗户投下来,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水池里,
水池边有马、鹿、熊、兔子的雕塑,仿佛森林的场景。
唱歌的女孩衣服放在水池边,人则一丝不挂得站在齐腰的水里,
一边唱歌,一边掬起水,哗哗得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身上的血腥味和尸臭味被洗干净了。
她很苗条,半长的银色头发撩起,露出纤长的脖子,
也许是我的视线过于炙热,她察觉到了异样,停止了唱歌,
她回头看着我,眼睛灵动得睁圆了,随即她迅速将脖子以下都浸入水中。
你不该来这儿,
在僵持了一会儿后,月亮无措得说道。
我希望你转过身去。
她的语气颐指气使,素来是我最讨厌从女人口里听到的,
但我却尊命行事。
我听到她离开水池的哗哗声、衣服的沙沙声、还有剑出鞘时的声音,
当剑的破空声传来时,我立刻用剑格挡,
我的月亮,她的头发还是半湿的,身上穿着纤薄的白衬衣,长度刚好将大腿盖住。
她光着脚站在水池边,眼睛因为激愤而湿润,
她牙齿紧咬着,手中的剑没有章法得挥舞,好像是想将我给砍成碎块。
我就像是在做一个瑰丽的梦,
她是那碰巧遇见年轻男子的仙子,我是闯入了精灵国度的冒险者。
等等!
在她伤了自己前我大喊,
女士,我无意冒犯!
她住手了,
月亮结结巴巴得说,像是被气疯了:你要干什么?
我就像世间所有平凡无奇的人类男子一样想着借口。
我:我很抱歉,真的。
月亮:你抱歉什么?
我:我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房间。月亮气急之下将剑又给举了起来。
我连忙大吼:我是你的长辈!
她的剑停了下来。
我:我得到你父亲的承认,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叔叔。
我懂了。
月亮收回了剑,
你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叔叔。
我的双眼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的白衬衫本就纤薄,沾水后像纱一样透明,
她的气味柔和可口,就像是青苹果。
月亮:请别逼迫我……你必须离开这儿。
我得寸进尺得问:如果我不想走呢?
月亮:你会死的。
我看着她手里的剑:你打算用它?
月亮:离开,趁着一切还来得及。
我: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转身离开,心中暗想。
她值得一场好战争争夺,谁阻碍我,我必不让他生存,
她是上帝赐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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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要去哪儿?”德拉科问。
“任何地方。”西弗勒斯说“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我雇佣的那个法国人。”
“我明白了。”德拉科镇定得说“那个小子的父母是人质对吗?”
“你父亲打算通过掌控我的财富,切断我对你们的资助,我的专利都已经转到他的名下了。”
德拉科没有做声。
“法国巫师将美容魔药卖给麻瓜,你也可以这么做,另外,你教母还有一些财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