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的阿雅克肖,他的父母也不是巴黎的工匠,被害者的年龄集中在11岁和12岁之间。在科西嘉是小贵族的波拿巴家,到了巴黎充其量就是个中产者,也就是和这些马具、修鞋匠差不多,一开始巴黎警察怀疑是少年团伙拐带的这些儿童,绝大多数的父母都会告诉孩子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却没有告诫他们不能和“哥哥姐姐”走。
这些少年罪犯大的20岁,小的只有9岁,他们年纪小小就和人命案子有瓜葛了。
被警察逮捕的小孩低于这个年龄,但这些少年罪犯的社会身份是巴黎街头的混混,给他们钱,他们不介意去做跑腿。同时这也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散播谣言,他们只需要哭着在大庭广众下说自己差点被绑架了就会有热心市民相信的,谁会去怀疑一个10多岁的孩子呢?
谣言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现象,巴黎人更倾向相信秘密流传的耳语,而不相信公开出版发行的公告,然后谣言引发更多的谣言,警察不再被信赖,因为谣言中他们也参与了绑架,这最终引起了社会恐慌,导致巴黎警察局长拉贝丧命了。
詹卢卡照着西弗勒斯说的,去调查了卢浮宫在巴黎警察局留下的报案记录,确实是没有冥想盆失窃的记录,甚至于连别的文物失窃案都没有,反倒是有一个伪装成石膏雕塑的男子被逮捕的记录。
即便是黑客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实在查不出巴黎圣母院扩建时拆掉的喷泉石头被用到了什么地方。好在法国国立图书馆正在将文献数字化,建立网上图书馆,他查到了这么一个1750年的资料。
“12岁左右,工匠的儿子?”一身臭汗的亚利桑德罗一边喝水一边问詹卢卡。
“我在查看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名人,也许就是他断送了波旁王室。”詹卢卡说。
“不是罗伯斯庇尔?”亚利桑德罗又问。
“罗伯斯庇尔是1758年出生的,而且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是加莱的律师。”詹卢卡说。
“天啊,听起来真疯狂。”莫妮卡一脸厌恶得说。
“没人说这是真相。”西弗勒斯说“这是我们自己瞎猜的。”
“我要继续找那些石头的下落,还是继续顺着这条线索找下去?”詹卢卡问。
“随便你。”西弗勒斯懒散得说“勒鲁瓦在那边查得怎么样?”
“你可以自己跟他联系。”詹卢卡说,然后将电话给挂断了。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莫妮卡说。
西弗勒斯想了想,又拿起了克罗瑞斯给他的那面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景象,一个青铜雕塑的天使正举着剑站在一个水池里。
“我认识这里,是米歇尔喷泉!”莫妮卡大叫着,还把自己买的旅游杂志从包里拿了出来。
“我看看。”亚利桑德罗凑过去想看,被莫妮卡给推开了。
“你臭死了,离我远点。”莫妮卡说。
“走吧,我带你去洗澡。”西弗勒斯说“顺便把衣服换了,今晚上有一个很正式的聚会,在凡尔赛举行,你去换身衣服。”
“我呢?”莫妮卡指着自己说。
西弗勒斯卷曲嘴角“我的时间宝贵,我可不会等你花一个小时化妆。”
“你们的服装包给我了。”莫妮卡自信满满地说“我保证你们会在聚会上夺人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