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维耶将一个铁箱子打开,箱子上有一个标有字母的密码盘,然后他将那个黄金手镯放了进去。
“我们觉得这是保险的做法。”里波先生解释道。
乔治安娜没有反驳,她也觉得法国魔法部最好也设置一个类似神秘事务司的地方,不过不是沿着白厅往下挖,而是在巴黎之外的其他城市。
“能不能告诉我们您在想什么?”里波问道。
乔治安娜没有说。
这个部门必须要由可信的人来负责,避免如双子柜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您又在想工作了,对吗?”里波笑着问。
乔治安娜无言以对。
“您该好好放松一下,来吧,我们继续解密。”里波对乔治安娜说,又回到了楼下放着拓印魔法阵的“仓库”。
“我想吃巧克力。”她忽然说道。
“等等。”朗维耶说道,接着他在外面叫了一个学徒过来,让对方去买全巴黎最好的巧克力去了。
能“任性”的感觉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她找了一张沙发坐下,很舒服得斜靠在上面,然后将腿也放在沙发上,全身心得放松,简称坐着发呆。
这时朗维耶回来了,看到她毫无淑女形象的坐姿并没有斥责她。
“您想找个艺术家为您画像吗?”朗维耶笑着说。
“我有专属的画家。”乔治安娜得意得说。
“谁是您的画家?”朗维耶问。
“你们可以问第一执政。”乔治安娜神秘得笑着,她很好奇拿波里昂尼又会编什么样的故事骗人。
朗维耶笑着摇头。
“因为他是个大骗子?”乔治安娜问。
“我们问过了,他没有说。”朗维耶说道“我可真想看看那位大师的杰作。”
“你们看不到的。”乔治安娜斩钉截铁得说。
“为什么?”里波问。
因为他的眼睛就是画框,要将她的容颜印在他的心上。
她的笑容淡了不少,以前他可觉得莎士比亚没什么了不起。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让您觉得开心。”里波先生温柔得说“他说那天您在荆棘王冠前的笑容美极了,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乔治安娜歪着头看着里波,他是真的打算哄她开心还是打算套话?
“男孩为了哄女孩开心会干不少傻事。”里波先生说“那天你们可闹了不小的动静。”
乔治安娜想起了当时卡普拉拉严肃的质问,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参观一下圣物而已,却被人以为这是有某种象征意义的举动。
“她在这里会很安全,你可以下去了。”朗维耶对菲格尔说。
“我想是否安全是由我来判断。”菲格尔不肯退让得说。
“我听说你们有神秘护卫。”乔治安娜说“能不能让我见见?”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朗维耶说。
“他们好像是哑巴,平时都用手语沟通。”
朗维耶恍然大悟。
“那些小子……他们在楼下。”朗维耶笑着对菲格尔说。
“去帮我试试他们的身手如何。”乔治安娜对菲格尔说“我该怎么称呼他们?”
“浑小子。”里波先生恼怒得说。“麻烦精。”朗维耶叹了口气“该把他们塞回娘胎里再生一次。”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穿着黑袍,看起来很神秘,用手语沟通的人干了什么事惹得两位长者那么生气,但乔治安娜却没在意,谁还没个年轻爱闯祸的时候呢。
于是菲格尔鞠躬离开了。
“你们的计划,在巴黎修建罗马渡槽恐怕要搁浅了。”等菲格尔走后朗维耶说“法国人宁可在地上挖水渠。”
“那没关系。”乔治安娜很轻松得说,反正意大利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入侵”方式,巴黎的咖啡馆都建在意大利式的拱廊下面,甚至于犯罪大道旁还有了一条意大利大道,那里是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以及新贵名流经常出入的地方。
“第一执政规划了一个宏伟的蓝图,要将巴黎打造成世界之最,但如果他继续对外征战,那些宏伟的项目恐怕难以完成。”里波说“我以为您是爱好和平的。”
乔治安娜无话可说。
波罗的海是英国的重要贸易地区,原本法国不曾介入,然而随着反法同盟瓦解,俄国开放了两峡给法国。
支持反法同盟有利可图,并且这还涉及军工产业,从美国进口木材在某些鹰派眼中是不可取的,他们宁可从俄国人那里买木材。
英格兰的外交一向那么让人失望透顶,否则不列颠也不会弄到被“光荣孤立”了。
“欧洲的局势很复杂。”乔治安娜说。
“1799年,易北河被冰封了,在春季贸易之前物价上升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但是那里并没有像法国一样爆发革命。”里波先生说“法国人是充满激情的,这种火迅猛而难以控制……”
“就像法国的军队,第一次冲锋的时候威不可挡,但如果那场冲锋没有攻下来,后续他们就不行了。”乔治安娜打断了里波“用这种猛火来烹饪,菜会很容易糊的。”
“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