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将军。”兰斯说“但是因为发现及时,参与密谋反叛的人都被逮捕了。”
“西部兵团不是解散了吗?”
“现在宪兵在查贝纳多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戈贝尔说道。
“贝纳多特人呢?”
“在他自己的家里,和他妻子在一起。”戈贝尔说“不是所有人都期盼和平,尤其是中立国。”
“第一执政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乔治安娜问。
“那些瑞典商人被控制住了,内阁现在正在讨论,您……”
“要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杜桑·卢维杜尔不可信,但我们还是要和圣多明戈达成和解,真见鬼,为什么现在有道德和良知的人那么少。”乔治安娜打断了戈贝尔的话,恶狠狠得咒骂着“对待那些头脑发热的人就要用让他们快速冷静的办法,你去告诉第一执政,将那些瑞典人送到某个远离人烟、与世隔绝的地方,不用浪费人力看住他们。”
“有一个好消息,不论是工人还是农民都没有想过可能有一个波旁王室的人来替代他。”戈贝尔说“1793年的时候虽然各个郡都制定了最高限价,但因为没有人征调粮食,所以有价无市,黑市贸易盛行,用实物代替现金收税的方式奏效了,尽管这办法有待考验。”
“但这样一来,税收就成问题了。”兰斯很泼冷水得说“银行家对我们的还债能力很怀疑,公债认购不积极,农耕借贷……”
“欺负弱者,所以不用担心他们还击,对么?”乔治安娜冷冰冰得说“这帮人没经历过麦骚动。”
“资产阶级是不希望旧制度复辟的,那些贵族回来他们就会失去一切。”戈贝尔揉了揉鼻子“如果不是第一执政借钱给他们,他们早就破产了。”
“这个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是生意人,商场如战场,讲情分和仁慈最后死的人就是自己。”乔治安娜冷漠得说“他们最大的问题,其实是觉得拿破仑是可以替代的,他们支持谁,谁就是新的第一执政。”
“您还支持民主共和么?”戈贝尔问。
乔治安娜没有说话。
“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她冷漠得说“对于敢拿起武器的奴隶给他们自由,其他已有奴隶制的地方逐渐放宽条件,如果那些奴隶主还是觉得这个条件无法接受的的话,就让他们自己去瓜德罗普和圣多明戈镇压奴隶起义军。”
“关于您提起的出售比利时国有土地的事,郡守们的意见是将那些土地分割成小块,这样当地农民就能获得土地了。”戈贝尔说“卖给犹太人他们会很不高兴的。”
“还有人在卖空国债。”兰斯冷着脸说“这些人真该枪毙。”
“这是自由市场的行为。”乔治安娜疲惫得拾阶而上“这一切都是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