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将手举到了她的眼前“闭上你的眼睛,公主。”
她听话得照做了,然后她被轻柔得放在了浴缸里。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利昂在她的耳边说。
“这样对你不公平。”乔治安娜低声说。
“我不在乎,请治愈我。”
她仿佛看见一头被兽夹抓住的猛兽。
它在冰天雪地中孤独得躺着,雪地上到处都是它流的血。
它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你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她看着拿破仑蓝色的眼睛说。
“那天在法庭上你跟我说,那些士兵经历了几日激烈的战斗已经坚持不住了,渴望回巴黎休息,以至于不听从上级的命令擅自离队,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判决。”利昂苦涩得笑着“你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如果我说不是呢?”
“那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他亲了她的嘴唇一下“我想休息了,迪娜萨德妹妹,你可以等会儿说故事给我听。”
“你还要就地解散他们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衣服烧焦后的臭味充满了整个浴室,闻起来难闻极了,但她不想用香水将这股气味盖住。
因为他们都不是旧贵族,常年不洗澡身上恶臭难闻,还要用香水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