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时却显得她年纪小。
人类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有限的生命里就比其他寿命比他们长的智慧种族强那么多的?
“乔治安娜小姐。”卡尔诺说道。
此刻他们正在杜伊勒里宫的走廊上,她刚才正通过窗户看外面的士兵。
那个通往卢浮宫的通道花廊入口她走过几次,她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而且她也没那么想回去,她好像真的被法兰西小情人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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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她走了,要怎么才能忘了他。
“请跟我来吧。”她温柔得对卡尔诺说“我有事想和您讨论。”“是关于我的投票吗?”卡尔诺说“我听说您是个直接了当的人。”
“不,我需要借用您法律方面的知识,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我要贷款给农民,让他们有钱买种子、租重挽马复耕复种,这关系到明年的收成,要是明年还和今年一样糟糕那就不好了。”
“这是您的主意还是第一执政的授意?”卡尔诺问。
“有什么区别吗?”乔治安娜问。
卡尔诺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
“需不需要我叫其他人来?比如银行家什么的?”
“我想我能处理。”卡尔诺说“毕竟我曾经是法兰西共和国的督政官,你这个外国小女孩认识的人哪有我多?”
她没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只是想到那些死在他错误军事指挥下的士兵笑不出来。
“您现在在保民院工作,您的职责是保护平民。”她提醒道“我挺喜欢那些农村人,你知不知道我被拿波里昂尼关在乡下修道院一段时间?”
“我知道,我还知道是他先忍不住了。”卡尔诺暧昧得笑着“他才写了两封信你就回去了?”
“谁跟你说的!”她愤怒得大叫。
“你觉得还会有谁?”卡尔诺问。
她一开始想的是吕西安,后来又想起了那个送信的傻瓜近卫军,说不定是拉纳告诉卡尔诺的。
“总之……我和农村人聊天,了解了一些情况。”她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
“我相信第一执政没有和安东尼一样出卖法国利益,获得您的欢心。”卡尔诺收敛了笑容“但他确实会为了讨您的欢心干糊涂事,为什么他会想去看荆棘王冠?”
“因为我想去看。”
“我想听实话,年轻的女士。”卡尔诺严肃地说。
“他说他这辈子最不想别人把他和路易十六相提并论。”乔治安娜冷静得说“我也不想当玛丽·安托瓦内特。”
“您只说了半句,他还不想和督政府的官员相提并论。”卡尔诺笑着说“走吧,我想去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客厅去谈话。”
“我不想去。”她肃容说。
“您也怕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鬼魂?”
“那是他的私人领域,杜伊勒里宫那么大,我还找不到一个能坐下聊天的地方吗?”她有些傲慢地说“跟我来吧,部长先生。”
“我该怎么称呼您?”卡尔诺问。
“乔治安娜,第一夫人永远都是约瑟芬,也不会有什么第二夫人。”她冷淡得说,然后扭头走了。
念旧情是拿破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当这个特质也不在了,他距离冷血的政治动物也不远了。
这世上永远都有更好的。
当他说,不能在自己变得伟大之后就离开那个曾经对他极好的女人时,她就对他有好感了。这比她生活的那个世界里,以财富评价社会地位、有钱就能任性胡来的男人要好多了。
伏地魔的父亲,老汤姆·里德尔让跟过他的女人还混到流落街头,儿子在孤儿院里长大,难怪他那一家人的名声在老家那么差。
梅洛普是挺丑,但她能生就行了,何况她生的儿子长得那么英俊。
要是娶了个长得漂亮,却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要担心是不是自己有问题,生过孩子的女人那种有钱的少爷会娶么?
所以他被儿子杀了,死后里德尔家绝后,财产被分割给亲戚们纯属活该。
只有里德尔府因为闹鬼没人去住,后来那里成了伏地魔的据点。
恐怕除了梅洛普这种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和爱慕虚荣的女人,没人会看上那个失败者,有这么失败的父亲,难怪伏地魔觉得那么羞耻,连他的姓氏都不想继承了。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回去呢?那边根本就没有希望了。
但是她好像又听到西弗勒斯的哭声了,只是这声音好像只有她能听到,希望这不是因为她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