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他的脑袋,反而把他身边五英尺十英寸的上校给打死了,他当时想起了土伦之战的多普,那个将军的副官被炮弹炸成了血泥,多普吓得尖叫后退,他决不允许自己跟多普一样,于是就下令进攻,你可以理解为现在修运河的准备已经就绪,就差他下令了,没什么能阻拦他。”乔治安娜用平稳的声音说“只有辅佐他的人知道他的意志不可违抗才会辅佐他,关于筹款的事你能做到吗?”
“能听到这么美妙的故事,我想老朽已经值回票价了。”马丁先生笑着说“更何况圣马丁运河是一个很挣民心的工程,筹钱的事可能不像您想的那么困难,我家很快就会贵客盈门了。”
乔治安娜摇头,这就是某人说的,得罪人的事君主干,获取人心的事臣子干,和马基亚维利写的完全不一样。
“他今天召您来干什么?”她没话找话般问。
“您上次在运河边修的那条木头铺的路,参谋部要和我们一起商议。”马丁先生说“一门6磅重的骑兵炮需要4名炮手就可以开炮,但正常来说会配8到20名炮手,他们的作用主要是运输,一匹马一天可以拉大约1340公斤的物品在铺面道路上前进10法里,在土路上则只能携带860公斤,野地只有320公斤,您的那种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将野地变成铺面道路,并且一匹马就能带走一门炮和4名炮手……”
“别说了。”她厌倦地说“只有你们男人才对战争感兴趣。”
“我从来没有想到,打胜仗居然那么容易。”马丁笑着说“参谋们都忍不住为元首想主意,老夫也想帮忙。”
“什么?”她费解地问。
马丁扫了一眼桌上的纸“这是什么?”
“我梦想的温室。”她将那页纸拿在手里“我想让那些仆人们在不工作的时候到那里去学习,我不会让他们在追随我之后两手空空地离开。”
“在我们法国有个习俗,为了维持丈夫的地位和既有的排场,嫁妆要丰厚,我想3000万法郎的嫁妆应该称得上第一执政了。”马丁温柔地说“您的婚纱准备地怎么样?”
“我不想用太奢华的材料,也不想让人觉得那是婚纱。”她摇头说“那对那些独身又贫穷的退伍兵是一种伤害。”
“亚麻怎么样?”马丁说“不像丝绸那么奢侈,还是说您打算用棉织品?”
“您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她兴高采烈地说“这下我可以继续‘中立’了。”
“上次我们让人带的话……”
“我说了,但你们以后可别让女人带话了。”她疲惫地说“他三个妹妹难道还不够么?”
马丁正打算说话,拿破仑的脚步从门外传来。
她现在已经居然能通过脚步声就能将他给分辨出来了。
马丁立刻站了起来,很快脚步迅捷的波拿巴走进了侯见室。
“你在这儿干什么?”波拿巴盯着马丁说。
“商量圣马丁运河的事。”加斯顿马丁说“我想会有很多商会愿意共襄盛举。”波拿巴看着乔治安娜。
“你可以不用再和议会、元老院吵了,马丁先生会筹足那3000万法郎,对了,您可以成立公司让投资人买股票联合运营。”
“出去。”波拿巴命令道。
加斯顿·马丁倒退着离开,如同对待一位国王,出去前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微笑着说“你的脾气要收敛一下了。”
“你会引诱人?”他走到她身边坏笑着说,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威风凛凛的样子“演示给我看一次。”
“你怎么能找教会要圣母哀子雕塑。”她转移话题“那会激化矛盾的。”
“我和教会签的条约里规定了他们要交出100件艺术品,我可以把那些全部还回去,只要那尊雕塑。”他用手指头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只要杰作。”
“我会找雕塑家,但我不扮玛利亚。”她继续说道。
“随你。”他把脸凑过来,哄骗一般说道“你怎么诱惑人的,给我看看。”
“到了典礼那天你才知道,这是你选的。”她捏着他希腊式的鼻子“好好回去工作,别让人把我当成祸害法国的坏女人。”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脸上“你觉得我是娘娘腔?”
“只有傻瓜才那么认为。”她想了一下说道“别偷穿我的丝袜,像你这样的男人穿丝袜我接受不了。”
他明显意会了,却没有说出来“你喜欢看我穿靴子?”
“你的腿很直,穿靴子很好看。”
“所以你昨天晚上一直盯着看?”
“别穿丝袜,那会毁了一切的。”她有些严肃地说“我宁可你穿苏格兰短裙。”
“为什么弑君者会杀死国王?”弑君者问道。
“因为他统治这个国家用错了办法。”乔治安娜说“尽管他是无辜的。”
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完美了。”
“人生都会有缺憾,你要是为了找个能生孩子的女人和约瑟芬离婚,我就和她一起离开你。”乔治安娜冷冰冰地说“我才不管她是不是公主。”
“别说离开。”他哀求着“我现在不能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