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用幻影石板将飞行斗篷变得坚硬,当子弹打在上面的时候如同打在石墙上。
“啊!”
有三个士兵被反弹的子弹射中,可是没人立刻查探他们。
在齐射一轮后第一排五个士兵举着带刺刀的枪冲了上去,第二排和第三排的人则开始填装子弹,有两个人这时才和将伤员拖到安全的地方。
这些人看到西弗勒斯有神奇的力量也一点都不慌张惊讶,他们有条不紊地按照平时训练的阵型从各个方向开始对西弗勒斯进行攻击。
如果是在野外,有战略纵深的地方,倒是可以摆开阵型,但狭小的室内却是没有办法这么做的。这边的枪声响起,屋外就传来了皮靴和马蹄声,似乎预示着更多的人将屋子团团围住,仿佛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陷阱。
西弗勒斯退到了墙边,这样他至少有一面不用担心要面对敌人了。
他举着魔杖,让屋子里的大火烧地更旺,炙热的火舌让试图靠近的士兵后退,而这时第二排的士兵已经上好了火药了。
他们没有急着发射,甚至于有人还将枪口对准了窗户,那是除了门口之外唯一的出口,只要西弗勒斯敢靠近,他们立刻就会将他打成筛子。
西弗勒斯给自己用了一个幻身咒,在原地消失了,紧跟着门口士兵脚下的地板开始塌陷,如同流沙一般,他们这时才退到了一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撤退了。
走之前他们扔了三颗手榴弹进去,虽然是黑火药制作的,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爆炸,就算不致命也可以将人震晕。
“哄”的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爆炸引起的灰尘从室内冲了出来,如果是寻常人早就已经没命了。
然而当烟尘散去一些,门口的士兵重新往里张望时,这个情报室内已经没有人了,窗户的玻璃被爆炸冲击波炸开了一个大洞。
“你刚才瞧见了?他居然用斗篷挡住了子弹。”一个士兵对另一个士兵说。
“他还能控制火焰,上帝。”那个被问到士兵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架。
“咱们进去吗?伍长?”
那个下命令开火的士兵没有说话。
“马上去叫醒那个美国人,他有活要干了。”伍长对一个士兵说“你们五个继续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来!”
说完他就举着火枪,率先在圣卢克宫里狂奔。
=================================================================
“他在那儿!”骑马赶来的近卫军指着一团从窗口飞出来的黑雾说,其他人则拿起了火枪朝着天空射击。
不只是因为射程,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那团黑雾没有被射下来,他大张旗鼓地在圣卢克宫的各个房间飞过。
按照习惯,如果出现了刺客,守卫肯定会第一时间去保护第一执政,但这些士兵却并没有那么做。
外来者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圣卢克宫里到处乱飞,他应该不知道第一执政所在的位置,他们跑去保护拿破仑反而暴露了目标。
原本沉睡的军营醒了,一些刚脱下衣服,打算就寝的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紧急集合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们迅速整队,形成纵队和横队,将宫殿花园当成了练兵场。
这些地上的士兵目前对西弗勒斯还不构成威胁,那些屋顶和隐藏起来的哨兵才是,他们装备了两到三把火枪,一发不中立刻换另一把,一旦他被击中,就会坠落到地上,被那些整队的士兵捉拿。
有些时候就算群龙无首,人们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面对这种情况,普通的刺客或者是小偷早就脱身而去另寻机会,可西弗勒斯却依旧冒险继续到处找寻。
对男人来说,总会遇到一些不能退却的战场,然而他们也会胆怯、却步、犹豫不决,这时就需要女人推他们一把,让他们勇敢地去面对,就算他们不是为了紫袍而战也没关系。
倘若丈夫战死了,女人会将儿子养大,她会告诉他自己为什么失去父亲的原因,然后让他自己选择,是为父亲复仇还是宽恕敌人。
不论是哪条路其实都很难,但一个寡妇独自带着孩子难道就不难么?更何况约瑟芬带着两个。
有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会看到她的难处,不过法国人帮助人不是无偿的,他们会索取一些好处,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除了美丽的身体,约瑟芬还有什么能作为补偿呢?
就算她不愿意那么干,打算通过劳动来挣钱也不可能,那些革命党人也不见得多么正派,侵吞国家资产,挥霍包养情妇一样没少干,他们是不会放任一个漂亮女人在工厂里干苦活的。
他们会“拯救”她,给她穿上漂亮的衣服,让她住在豪华的房子里,如果她不肯答应反而会遇到种种刁难。
美丽是一种罪不是和平时期对着镜子自我陶醉用的,战乱时的女人会把自己的脸涂花,让自己看起来灰头土脸倒人胃口,但要是美到连涂花了脸也没法挡住那种美貌该怎么办呢?
那样的大时代里,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身不由己。
逆着时代抗争需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