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高兴得说。
“你的计划是什么?”西弗勒斯立刻感兴趣得问,谁能看出他以前像学监一样,在学校里到处抓那些违反校规的学生。
“戴上这个帽子,我们假扮无头骑士。”
“哈哈哈,你可真滑稽。”他大笑着把那个粉红色的帽子给丢开了。
“为什么不行?”
“我不会戴它的。”他用魔杖敲击着从古琦包上拆下来的圣甲虫玻璃饰品,在一阵白光闪过后它变了样子,不再透明,而是和法老墓中的圣甲虫珠宝一样绚丽多彩。
西弗勒斯加入凤凰社连帽子都不戴,更别提粉色的帽子了。
“他们不会说的!”她继续怂恿着说“如果他们说自己遇到了杜拉罕,别人会以为他们疯了,你可以穿很酷的黑色披风。”
老蝙蝠根本不屑理她,他举着没有了商标的古琦包问“这个你要怎么解决?”这个包绝对是正品,然而没有商标它就贬值了。
很多人买奢侈品就是买的这个商标,这样方便别人辨识,什么材质、做工自己的眼力根本鉴别不出来,需要送到专卖店里去鉴定。
导购跟她说了可以拿去修,但这个包才用几天商标就丢了,她要怎么说才能糊弄过去。
这个包是个麻烦,那天她在购物的时候就是遇到了识货的贼,结果遇上了抢劫。
她又从绒布包里找到了宝格丽的蛇形手镯。
“你喜欢哪个?”她将那7个手镯放在他面前。
“没有红色?”他问。
“我想你不会喜欢红色。”她嘀咕着说。
西弗勒斯喜欢绿色、黑色和银色,别的颜色勉强接受,唯独受不了格兰芬多的红色和金色。
他将那个包跟废品一样丢了,把玩着蓝色的那个,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根据凯尔特神话记载,杜拉罕其实是凯尔特神话中主神CroDubh的化身,他又被称作土丘之王,在凯尔特神话中他被描述为一位太阳神,同时也是一位丰饶之神。
直到基督教开始在爱尔兰盛行,这位凯尔特神的信仰渐渐衰落,斩首血祭的仪式才得以停止。
传说失去血祭使CroDubh非常沮丧,他不甘心就此被世人遗忘,便化身为无头的杜拉罕在道路上漫游,呼唤那些将死之人的名字,并吸取他们的灵魂。
他们有男有女,全身包裹在黑色的长袍之中,关于杜拉罕的坐骑,一种版本说杜拉罕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另一种版本则表示杜拉罕驾驶着一架由六匹黑马拖拽的马车。
差点没头的尼克想加入他们,这些无头骑士以狩猎取乐,一般而言,杜拉罕在开始自己的旅程时都会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不会对无辜者造成侵害。但这些死亡使者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时也会有所禁忌:那就是受不了旁人的视线。如果有凡人出于好奇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向他们投去目光,就会被杜拉罕鞭笞双眼或用鲜血泼头,被标记的人会成为下一个将死之人,被他们追赶狩猎。
但凡人在这些勾魂使者面前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用黄金制成的人工制品会使得杜拉罕产生“不合理的”恐惧,哪怕只是一根金针,都可以将他们重新驱赶回黑暗之中。
凯尔特人相信头颅是灵魂的居所,是容纳知识、灵感与预言的宝座,象征着力量与神性,甚至具有抵抗魔鬼入侵的魔力,因此会将经过处理的真人头或者木雕石刻的假人头安放在神龛、门廊或者井边以祈求庇护和好运。
凯尔特人喜欢以“猎首者”的身份自居,他们认为这些被斩首的敌人的灵魂最终会成为自己部落的一员,为自己的族群贡献力量。
他们就像魔鬼一样,认为那些被杀死的人死后灵魂也会成为自己的奴隶。
如果她要假扮成杜拉罕,她要上哪儿去找马和马车呢?
现在这个时代都是以车代步,马已经很少了,伦敦的马车是用来给游客拍照和体验的,它们非常温顺,可不是无头骑士骑的战马。
那种拉车的马胆小、温顺,不适合上战场,要是吓人不成,它自己先受惊了就免不了要人仰马翻。
波莫娜想起了圣马可教堂的青铜马,她可以用变形术让它动起来,然后就可以假扮天启四骑士了。
如果更酷一点的话可以找飞马,给布斯巴顿拉马车的神符马太“漂亮”了,没有吓人的效果,夜骐倒是很适合,那些用活人献祭的恶魔崇拜者应该见过死亡了。
金钱让一部分人迷惑了,以为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可以践踏法律和人性,但是就算是米涅塔这样的首富,过了两百年谁还记得他。
只有作家、画家、建筑师、雕塑家被人记得,还有安东尼奥那样的圣徒,以及哥白尼、伽利略、布鲁诺这般为人类的文明前进而奉献自己生命的人,还有拿破仑这样的“皇帝”,虽然那个骑着马,弥补自己身高缺陷的矮子自称是戴着皇冠的总统。
威尼斯商人非常聪明,但是也有佩鲁齐家族这种将钱借给国王,最终收不回钱的银行家。
佩鲁齐银行倒闭导致了100多年的欧洲经济大萧条、百年战争、黑死病、猎巫运动,这些都是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和科技进步的阴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