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到时候杨若芝恢复过来,江黎还压不压得住她都不好说。
这段时间以来,好说歹说,各种谈判,江黎做了不少的尝试,但一直都是收效甚微。
江黎决定今天做最后一次尝试,要是这杨若芝还继续如此,他就要下一点决断了。
双方对视片刻,江黎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铃铛,这是曾经的某个魔门所留,专门用来控制鬼物的法宝。
“交出你的一魂一魄,让我锁到这丧魂铃中,你就可以得到自由。”
“只要你答应条件,我就可以帮助你疗伤。”
“待在棺材里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我的底蕴。”
“这里的灵气,阴气随你取用。伤势恢复之后,你可以选择待在棺材里,享受这绝阴环境,也可以选择回到酆都鬼城,继续去嫁人。我都不管你。”
江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只要掌握了对方的一魂一魄,哪怕对方是鬼王,江黎也可以随时摇铃把它摇死。
但这样的提议,显然不会让对方满意。最后一次的尝试依然遭到了拒绝。
“小子,这个小姑娘的灵魂还在我手上,你要不想让她魂飞魄散,就乖乖把我放了。你区区一个金丹,就像控制我?不要异想天开了!”
杨若芝不仅拒绝,还在精神世界中抓住牧羽澜的灵魂,示威性的狠狠咬了一口。
灵魂上的剧烈疼痛,让她的这具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抽搐起来。原本就孱弱的灵魂更是濒临崩溃。
双方没有达成共识的余地,说再多也是无用。
江黎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收起了这个铃铛。
“本来我还想让你统领我这千万鬼兵,成为鬼王荒地最强的一位鬼王。”
“既然你不愿意把握机会的话,那就休怪我了。”
得不到的东西,江黎从来不会吝啬。
江黎抬手一招,从棺材的角落,当即飞来了几样东西,它们被厚厚的符纸包裹,里面透露不出来一丝气息。
等杨若芝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
拆开封印的符纸之后,里面露出来的,是一块灵牌,一根红线,和几根分别属于两个人的头发。
看到这些东西,杨若芝的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她愤怒的疯狂挣扎,贴在她身上的桃花灵符,大片的燃烧起来,秀丽的脖子使劲朝前探出,大张的嘴巴呲牙咧嘴,看样子是想要把江黎吃掉。
“是你,原来是你!”
“恶贼!恶贼!居然是你偷了我的灵牌!”
“让我吃了你!我要吃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江黎对此早有预料,对着那扭曲的面孔视若无睹。
这也难怪她激动,若非是江黎动了这个灵位,让她的鬼王之力大损,她也不至于在鬼王大战时落败,以至于只能附身牧羽澜苟延残喘。
后面的一系列倒霉遭遇,也皆是由此而起。
偷偷摸摸拿走了灵牌的人,她又怎能不恨?
原先她和江黎还有和解的可能,现在看见这东西,那就是至死不休的大敌了。
“故长子杜先竹之牌位”
当年江黎不敢拿杨若芝的灵牌,先把这位的牌位给弄了出来。
本来只是想,让杜先竹教他上古文字,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杨若芝是因灵婚而死,她的灵婚丈夫杜先竹,就是她最大的命门要害。
“你再酆都里面天天当新娘,现在也该服侍服侍你的正牌丈夫了。”
他将两人的头发和那红绳重新拧在一起,然后以专业的手法,将拧成的红绳缠在那个灵牌之上。
最终打结之后,结发红绳正好形成了一个“夫”字,此“夫为妻纲”。
三柱清香,两根红烛,点燃之后,在灵牌前,两个写着双方生辰八字的纸人相互三拜九叩。
随后,冥冥中的通道结成,杨若芝绝望的一声嚎叫,灵魂之中的本源鬼气开始无法抑制的流失。
浓郁的鬼气,源源不的被从鬼王杨若芝的身上抽取出来。
那道灵牌上,当即浮现出了强大的阴气。
当年的那场灵婚,杨若芝是受害者,从属者,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意外,她本该一生受到杜先竹钳制,为他做牛做马。
虽然因为一些奇遇,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但那先天的钳制依然存在。
若是平时,她在全盛时期,有人敢用灵牌来对付她,那她自然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或者解决创造问题的人。
但是现在,杨若芝身受重伤,实力十不存一不说,还被死死的封印在寿桃木桩上,根本挣脱不得,只能感受着本源一点一点流失。
当然江黎也不打算,就这么给这位杜先竹白捡便宜。
躲在灵牌里的杜先竹还没高兴一会儿,他就被江黎一下丢到了上方的鬼云中心,被正在那里操练鬼兵的女鬼秦书曼一下接住。
“谢公子大恩!”
秦书曼大喜过望,在空中对着江黎盈盈一拜。
随后,秦书曼将整个灵牌都给吞入腹中,那源源不绝的鬼王本源,杜先竹还没来得及吸收,就又被她强行吸取,照单全收。
作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