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让他想到了一个不太妙的猜测。
更好的成绩。。不会吧?
江黎是懵逼的,围观的弟子们也是懵逼的,这么大一个法斗台,怎么说飞就飞起来了,阵法故障了?
“甲字擂台好像。。飞起来了?”
“废话,这么大个法斗台都飞起来了,难不成还是我们眼花?”
“但是江黎师兄好像还在上面,他这是。。。要去干嘛?”
“是有人申请和江黎师兄进行空中斗法吗?但是也没见其他师兄上台啊?”
“难不成。。江黎师兄突破了筑基期?所以要去参加筑基期法斗?”
“这怎么可能,江黎师兄入门还不满一年,哪有人这么快就筑基成功的,极品灵根也不可能。”
所有人包括江黎,第一时间都没有猜到宗门高层们的想法,因为,那简直离谱。
几分钟之后,江黎身处的甲字擂台,漂浮到了和五座浮空擂台相同的高度,成为了筑基期战场上的第六座擂台。
他在台上孤零零站着的他,却和擂台一样,显得非常突兀。
“这位师弟,这里是筑基期弟子的浮空斗场,你不应该在这里,快些离开!”
这筑基期法斗的最后一轮,一共是十一名优秀弟子,争夺五座浮空擂台。
现在五座擂台上,两两配对,总共有十名弟子正在斗法。
剩下的这最后一人就空闲了下来,他飞在空中,正等待着发起挑战的机会。
而在发现突然出现的江黎后,这位弟子的职业病就突然犯了,上前来熟练的驱赶江黎。
着位筑基师兄身着一袭黑衣,脚下踩着飞剑,腰间挎着长刀,那模样特征鲜明,藏经谷所有弟子一看,便能知道他是执法堂的执法弟子。
也只有执法堂弟子,才会被养成这种喜欢多管闲事的毛病。
不过不需要江黎回答,那筑基期执法弟子才刚说完话,他的表情,也一如刚才的回春堂师姐那样呆了一下,有一道让人无法听见的传音,落入了他的耳中。
显然是宗门长老,正在和他交流。
“这位师兄,现在你明白了吧。”
江黎摊了摊手相当的无奈,他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想通,宗门高层们想要干嘛。
他一直以来显露出来的实力,也就是普通筑基期的程度,和师兄师姐们切磋对练的时候,也一向比较克制。表现出来的实力永远都是稍稍逊色。
他们怎么会认为自己,能打赢藏经谷三十岁以下筑基期中的最强十一人呢?
而且就算打赢了其中几个那又能如何,在药园秘境份额争夺的大比中,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大比是分开的,他也帮不上忙啊。
江黎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本能的有些抗拒,然后下一刻,他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怔。
在他的耳边,想起了自己师尊何长老那混杂有细微猛兽咆哮的浑厚声音。
“前五奖励,包你满意!”
何长老只说了八个字,对此,江黎嗤之以鼻。
这是看不谁呢?什么奖励不奖励的。。。我江黎主要就是喜欢打擂!
“好的师傅,我明白了。”
无聊的江黎瞬间来了精神。
在对面,落在甲字擂台上的那位执法弟子,抬起头也是刚好结束了传音对话。
他抬起头看着江黎,眼神里还是可以看得见一点轻视和不屑。
“原委我已经听说了,既然是谷主和长老们的安排,身为弟子自然是应当遵从。
“但是这位师弟,我希望你能能够直接认输,回到地面上好好进行你的会武。”
“你应该明白,炼气期弟子是不可能战胜筑基期修士的。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最后吃苦头的只会是你自己而已。”
那位师兄的身上爆发出一股气势,肆无忌惮的向江黎展示着自己的修为和强大。
如果是普通的炼气期弟子,这时候早已经应该叩首求饶退避三舍了,这是他以往执法时的经验,屡试不爽。
然而很可惜,在他面前站着的不是哪个弱小又无助的外门弟子,而是伏魔堂首座长老的座下高徒,江黎!
“师兄的好意,师弟就心领了,只是还请快些出手吧,打完师兄,我还要去挑战后面的擂台呢。”
说着,江黎的目光便已经投到了不远处的其他五个擂台,好像是真的想要快些打完收工,根本没有把这位执法弟子放在眼里。
“呵呵,狂妄!”
“不要以为在炼气期法斗中拔了头筹,就可以无视我们这些前辈,筑基的强大你根本不会理解。”
那弟子对于江黎的态度很是不满,怎么说他也是师兄,这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越说越激动,身上的的威势都隐隐更强了几分。
只是如此鼓动灵气,只为了营造这种没什么用处的气势,他就不怕消耗过大吗?
“唉,脾气真差。”
江黎叹了口气,对执法堂弟子的性格算是彻底失望了。
特殊的工作性质,让他们常年处于一种“你瞅啥,再瞅一个试试”的情绪状态上。
他们普遍认为,只有用愤怒才能管制得住,外门那上万个鱼龙混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