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钱人都要养小白脸,金屋藏娇呢,看看权清儒就全都明白了。
厨房冷白色的灯光打在权清儒挺拔伟岸的身上,仿佛是给他渡上了一层光圈,让褚楚楚恍惚自己看到了天使,光洁又美好,宁静又祥和。
所以她没忍住想将这一幕永久的留存下来。
结果相机是个拖后腿的,惊扰唐突了佳人。
按快门键的时候有多痛快,听到“咔嚓”声的时候就让褚楚有多社死。
她心里还抱着微弱的自欺欺人心理:油烟机声音那么大,应该听不到吧。
事实证明,权清儒听到了。看到他转头带着疑惑的眼神那一刹那,彻底将褚楚那一分期盼侥幸击垮,褚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地上有没有洞?让她赶紧钻进去吧。没有的话,她自己自食其力挖个出来把自己埋进去可以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东西挡的褚楚搓了一下手指头,讪笑道:“我说我在纪录生活你信吗?”
救命,她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蠢话的?记录生活就记录生活,她为什么还要问人家信不信?!
呜呜呜,第一次偷拍就出师不利,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次次都无功而返吧?
emmm,好像哪里不对,她为什么这种事情还想干第二次?疯了吗?
虽然但是她还是想拍,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尴尬?她也是要面子的。褚楚内心的小人一边已经泪崩道,一边偷瞄着权清儒,观察他的表情。
秉持着老色批这个属性,她死不悔改,妄想下次继续干。
似是听到了褚楚的内心呼唤,权清儒没有戳穿她,只是淡笑:“需要进来拍吗?外面的视角会不会不太好?”
褚楚觉得可以!但是她不好意思那么过分,又不忍心拒绝,就愣在那里了。
脑子真的是秀逗了。最后褚楚还是不忍直视的拒绝了权清儒的要求。
要是进去了,她的节操也会碎的连渣渣都没了,生而为人还是把丢掉的矜持捡一捡吧。
“不用了,我拍完了,我现在再去拍铸国他们。”然后示意了一下权清儒,淡定自若的走了。
出息,已经学会拒绝了。
客厅里,一片漆黑,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电视机屏幕发着幽幽的光芒,配上那令人惊悚的bgm,让褚楚不由得浑身一颤,转而却一副兴致冲冲的样子。
“你们在看鬼片。”语气充满了肯定,褚楚激动的往白铸国旁边一坐,却看到她怀里缩成虾米的秦遇阳,她的姐妹白铸国则是一副面瘫的表情,很是麻木。
竟然没把秦遇阳甩开,姐妹真的是太仁慈了呀。
“不是吧秦遇阳,你还怕鬼?你是不是男人?”褚楚一脸错愕的表情。
秦遇阳头也没抬,反驳道:“男人就不能怕鬼了吗?男人也是人啊,托斯夫基还怕老鼠呢,他也是男人你怎么不说他去?”
“额,托斯夫基谁啊?”
“呵就知道你不认识。”秦遇阳满是蔑视。
托斯夫基是谁?他也不知道……急中生智编出来的人物,这谁知道,不过忽悠一下褚楚没多大问题。
“……”
“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目光所致皆为华夏,五星闪耀皆为信仰。你跟我说你不信祖国你不信党你信封建,秦遇阳我真的是看透你了,你这个封建余孽!”
吵架这块,决不能输,尤其是不能输给秦遇阳,这是尊严问题。
这顶大帽子扣的秦遇阳差点趴下,他容易吗?他只不过是想缩在铸国的怀抱里,怎么就那么难呢?
忍无再忍,无需再忍,秦遇阳也不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白铸国了,一把站起来,怒目而视着褚楚。
一米八几的男人登时站在面前,那气势立马就出来了。
“姐妹,他想用身高当优势从而来压垮我。”褚楚立马缩进刚刚属于秦遇阳的怀抱里,控诉着他想胜之不武。
和事佬白铸国听了只觉一阵头疼,把秦遇阳往旁边推一推,让他跟褚楚保持距离。
“行了少说两句,怎么跟三岁小孩一样?”充当起“熊孩子家长”的白铸国表情严肃,样子像极了要让孩子吃竹板子的坏人。
褚楚撇了撇嘴,将熊孩子的本性耍的淋漓尽致,迅速推锅:“明明就是他没有绅士风度,想用武力镇压威逼我妥协!”
“你还真当自己三岁啊,还告家长,而且我没有要逼你妥协,我哪儿敢啊?!”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敢逼她吗?
不说护褚楚如命的权清儒,就看他旁边这个护犊子的,个个都是大佬,他惹不起啊。
“你说谎!”这男人就喜欢瞎说八道。
“行了行了,褚楚你别听他瞎说,你坐这儿,你坐这儿。”白铸国站起身把激动的张牙舞爪的褚楚按住,安抚在一旁的沙发上后,然后又把秦遇阳摁在另外一边自己则还是坐中间。
褚楚很懂见好就收,眼瞅着姐妹警告的眼神,她就没再放肆的随心所欲。
好歹是坐在别人家,脚踩别人的地盘,还是收着点吧。
同样不敢放肆的还有秦遇阳,他也接受到白铸国警告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