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彼此都是朋友,彼此比别人信任些,能互惠互利自然是最好的。”长孙愉愉道。
铁真兰珠走,朱慧兰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长孙愉愉了。位县主是帮她谈妥了一条商路呢,算不是独的,却也是条坦途,她做得好,能像京城商会控制人参一样,她能控制西部草原的货物了。
“郡主为何肯帮我谈充满铜臭的生意呢?”朱慧兰不解地问。长孙愉愉认真地看着朱慧兰道:“慧兰,我不是无缘无故帮你的,帮你也是帮我们。眼瞧着几个姐妹也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我总得替她们筹办一些嫁妆,女人出了嫁,嫁妆银子不厚的话,日子可不好过。”
“县主对顾姑娘她们可真好。”朱慧兰叹道。
“也不是。世道对咱们女子本艰难些,所以我才想着咱们彼此更帮衬着,做一辈子的朋友,一难,八方来援,没什么难关是闯不过的。”长孙愉愉道。她话是如此说,心里其实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她对朋友才是贵精不贵多。
朱慧兰道:“县主说得太对了。”
长孙愉愉朝朱慧兰伸出手道:“慧兰,从此以你也是我们的自姐妹了,希望你能以诚信为本,咱们都能越过越好。”
朱慧兰同长孙愉愉拉钩道:“县主放心吧,我朱慧兰宁肯负尽下人也绝不会负了县主你的。”朱慧兰是真心话,她长么大还从没遇到过对她如此好的人。
为了能让她下决心减肥,长孙愉愉将她留在了公主府,更是一日三餐陪着她一吃杂粮饭、喝青菜汤,摒弃了一切的珍馐佳肴。
朱慧兰自己都受不了,却不知位锦衣玉食的县主是以什么样的仁慈之心陪着她用下去的。而且是给她延请教习,是给她请大夫诊脉扎针地减肥,朱慧兰自己都感觉裤腰明显地松了。
商人从来都是讲求效率的,朱慧兰打点妥之准备启程亲自去一趟燕州了,而且一次她不仅去燕州运人参,还打算往北绕道去西边草原探望一下铁真兰珠。
既然朱慧兰启程的事提上了日程,那琴社的姑娘们不入股的事也拖延不得了。
“阿琴,你真的不打算投点银子么?”长孙愉愉问。
陈一琴摇了摇头,“我没银子,我娘亲不喜欢经商的。”
长孙愉愉心想,姜女是不是也言过其实了,任何的主母不应不知道银钱的重的,钱不是偷抢拐骗来的,正经做生意的银子为何不?总比以拿银子去放印子钱来得好。
“你总不会没点私房钱吧?”长孙愉愉问。
陈一琴一下羞红了脸,“我,我月银,每个月差不多都花了。”
“月银好办,不妨样你先预支了未来二十年的月银如何?”长孙愉愉道。
陈一琴睁大了眼睛看向长孙愉愉,“我娘怎么可能答应啊。”
“我没说让你问你娘啊,我先银子借给你,若是回亏了,你今每个月领了月银还我一点不好了。”长孙愉愉道。
“不行不行,不是拿你的银子赚钱么?你银子自己投好了。”陈一琴连连摆手道。
“我若是为了自己,何须理会朱慧兰啊?”长孙愉愉道。“你知道为何咱们女子的嫁妆丰厚么?了银子你办许多事才底气,别的且不说,若是一老小连饭钱都没,你今的相公为官你是想他贪钱还是不贪钱?”
陈一琴无言地看着长孙愉愉,她想得可真多。
“所以哪怕是为了你将来的相公能两袖清风地做个好官,你如今也得加劲攒钱呢。”长孙愉愉道。
陈一琴一下想了不停用自己嫁妆银子补贴她爹爹的娘亲来,于是咬了咬牙,“行,那我先预支二十年的月银。”
是她一个月才五钱银子,二十年也不过一百二十两。
长孙愉愉给她凑了四百两,说是叫四季发财。陈一琴不肯的,长孙愉愉却道:“你今的月钱难道不涨的么?据我所知,大夫人的月钱再不济的一个月也十两呢,还你哥哥的月银是多少?”
“二两。”陈一琴低声道。
可真够少的,长孙愉愉心想,嘴上却道:“别的不说,等你及笄,总能比肩你哥哥的。”
陈一琴知道那不可能,他哥哥月银多,还是她娘觉得他大了需出门应酬才加上的,但她却也不好反驳长孙愉愉。
于是乎,琴社的姑娘们样都尽量凑了些银子给朱慧兰,余下的是等着她的好消息了。
不过银钱的事对些姑娘来说始终是次的,最紧的还是亲事。
“静婉姐姐定亲了?”方子仪等人诧异地看着顾静婉和长孙愉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