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子弹堪堪擦着她栗色的长发飞过。
“砰！”当我暗自庆幸之时，身后又是一声枪响。
我扭回头，只见卫斯理的第四发子弹已经由枪管内喷射而出。并且，肉眼可见，这颗子弹划过的是一条完美的弧线。
我慌忙起身，朝着子弹弧线的方向奔去。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在我预想的弧线轨迹上，并没有任何人能成为卫斯理的目标。
刺客联盟的头牌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
我略一迟疑，速度也随之降了下来。
不对！
这颗子弹的目标不是人！
等我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时，第四发子弹已经从侧面击中了空中的另一颗弹头，被至尊宝躲过的那一颗。而且，由于第四颗子弹的撞击，弹头改变了方向，并且速度也提升了一个等级。
而这颗子弹的去向……居然是跪坐在地，抱着伊娃尸体的钟凌儿。
正是由于我的一刹那迟疑，此刻再想赶过去拉开钟凌儿已然是来不及了。
“凌儿！小心！”我大声喊道。
可即使钟凌儿能看到那颗子弹，以她的身手也是绝难躲过的。
我下意识的一闭眼，连心跳和呼吸都似乎停了下来。
但是，预想的惨叫声并没有传出。
须臾过后，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朝着钟凌儿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条身影，正挡在钟凌儿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