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
冲了个澡,我赤裸着上身推开竹窗,外面鸟语花香,一股子世外桃源的赶脚。
朱长远的这个会所布置得真心不错,赶明儿在游戏岛上也整一个。到时呼朋唤友,骄奢淫逸……嘿嘿嘿。
说到淫逸,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阅过的那些骑兵和步兵的镜头,伴随着嘴角的哈喇子,我身体的某个部分呈几何速度增长。
“陆先生,早上好。”窗外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我扭脸观瞧,一个旗袍美女端着个铜盆款款走来。那修长的双腿在极高的开叉下,显得魅惑十足。
“早,早!”我赶紧把身子往窗台靠了靠,遮挡住那怒发冲冠的家伙。
“朱总估摸着您快醒了,让我来伺候您洗漱更衣。”旗袍美女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我赶忙做君子状摆手。
“这盆是从山后的百花园收集来的晨露,有明目清心之效。是朱总特别交代下,为陆先生准备的,比房间里的山泉水要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为了这一小盆,人家可是忙活了一个早上的。”旗袍美女说着,眼神中露出哀怨的神色。
我的眼神也从她的大腿上拔出来,戳在她的脸上。
嗯,不错,长得清新脱俗,非一般网红脸可比。
旗袍美女见我露出一副痴呆的表情,不由得心花怒放。面前这位可是跟朱少称兄道弟的人,自己在会所也有段时间了,还不曾见过朱少对谁如此热情过。就连那位平时板着臭脸的冯少昨晚也是笑声不断。要是自己能榜上这样的角色,岂不一步登天!
旗袍美女心里如是想着,脸上却拿捏出一副委屈表情。“陆先生,难道您真的忍心浪费人家的一番苦心?连一个伺候您的机会都舍不得给么?”
伺候?怎么伺候?伺候什么?更衣么?
我被她一句话说得更加心猿意马。
不对!冯文军和朱长远都知道钟凌儿跟我的关系不一般。而钟凌儿几句三哥,四哥喊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这俩糙老爷们儿早倒到敌方阵营去了。我记得,钟凌儿还特意嘱咐过冯文军,说什么让他替她看着我云云。
难道是钓鱼执法?
不行!钟凌儿的掐拧龙抓手我可是领教过的,况且……眼前这美女无论长相还是身材也不过是上品而已,相较我认识的那几位极品,差距还是有的。
心念已定,我脸上的君子之色渐浓。“美女,真的不用。我就是个下里巴人,哪儿享受得了这些资本主义腐朽的糟粕,您还是请回吧。”说话的同时,我眼神四下扫射,期望在竹林或是绿植后面发现鬼鬼祟祟的朱三冯四。
旗袍美女愣了足有半分钟,在第四次跟我眼神碰撞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
她更加哀怨地把铜盆往窗台上一墩,然后扭着胯去了。
“出来吧,三哥,四哥。我早看见你们了!”我冲着窗外嚷嚷。
回应我的只有竹林间的鸟叫声。
……
靠!难道是我多心?送上门的脱处机会就这么让我给糟尽了?
谢特!
追悔莫及的我堵着气,把铜盆端了进来。生气归生气,好东西可不敢再浪费了。
等我关上窗户不久,远处的假山后面,冯文军拍着朱长远的肩膀道:“三哥,愿赌服输啊你可要。”
“哈哈,又不是输不起,那艘游艇归你了。”朱长远依旧乐呵呵地道。
“这下你跟铁老也能交差了吧。”冯文军笑得越发的开心。“跟你说了,我这个兄弟金钱、美色都是腐蚀不了的,在他眼里,情谊比什么来的都重!”“我一直都信!是有人不信罢了。”朱长远道。“上面那些老头子见过的青年才俊太多了,可最终入眼的却不过寥寥。”
“怎么?上面对陆遥还有什么安排不成?我可知道我这个兄弟,他对当官儿可没什么兴趣。”冯文军道。
“上意难测啊。”朱长远摇了摇头道。
……
洗漱过后,我在湖心的小凉亭里找到了朱三冯四,他俩跟龙景春和卫斯理正品着茶。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坐下,抓起盘中的茶点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三哥,四哥,下午我们就返回Y市了。”我支支吾吾地道。
“不多玩儿几天?”朱长远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不了,还是回家待着踏实。”我说。
“回去也好,事儿少。”冯文军道。
我认同着点头。
“那块原石等鉴定结果出来,我给你电话。”朱长远道。
“行。”我说着又往嘴里扔了块绿豆糕。
冯文军雷厉风行的作风又一次得到了印证。证据是,距离那顿茶不过四个小时,我已经回到了水天一色,三十六号别墅的门口。
高小立正在院子里浇花,他明显的心不在焉,手里的水管子滋得花都抬不起头来。
“小丽!”我叫了一声。
“遥哥,你回来了!”高小立猛抬头,看见我后惊喜的喊道。
“昨天就回来了,原本想给你打电话的,谁知道晚上又喝多了。”我能感受到小丽的担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