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接过“药丸”,连忙吞了。
吃完她才舒了口气,虽然是毒药,但是味道不错,她竟然有点期待下一次的喂药时间了怎么办?
看她那表情,乔盼盼差点没忍住,只好严肃地板起脸,对鹿儿说道。
“明日你跟在我身后,话不可多说,除了赵老夫人问你话,还有你的生辰八字我已经改了,对上赵少夫人时,不必害怕,只管说是洪叔是你的表叔便是。赵少夫人最是重情重义,而且看你是娘家出来的,你就赢了一半。”
“好的夫人,鹿儿记住了。奴婢告退。”
鹿儿下去后,虹儿对乔盼盼说:“夫人,您仿佛真相信鹿儿能帮您做好那事?奴婢怕她当场翻脸,到时可太难办了。”
“放心吧,她不敢。只要能活着,还能当赵尚书的儿媳妇,她哪会那么不知轻重。你明天给我看好她,别让她接近赵雨薇。”
“是,夫人!”
……
乔盼盼有点怀疑明天寿宴说不定是针对自己来的。这样想有点自恋,不过自己和那赵老夫人连一面之缘也没有,也不知为何偏要请自己。
但当然也不只她一个啦,还有那日其他的大人的夫人都收到了帖子。不知是不是那赵少夫人实在没什么相熟的人儿了,才记起了她们这几个不算是结交的朋友。
她这样想着还说了出来。
“你们还这么起劲给我打扮做什么?”
“夫人!话哪儿是这样说的?您看,小蝶的事虽然解决了,但最近府里气氛都怪怪的。好不容易有件让人欢喜点的事儿,大家自然都格外上心啦!”
梅儿对着衣裳、首饰看花了眼,只觉得夫人穿戴哪样都行,又觉得哪件都有些不称意,一时犹豫不决。
乔盼盼无力地叹了口气,是这样吗?不过自从寺庙回来,小蝶那件事后,众人都有些后怕,不愿提及,府里气氛是沉闷了不少。
罢了,就让大家折腾吧,自己乖乖地接受吧。
乔盼盼放松地靠在罗汉床上,又回想起了那日那条恶犬。
当时大家都吓傻了,个个都紧张万分生怕那狗咬的是自己。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张玉梅是怎么做到让小蝶为她买一条狗,然后训练好,特定哪天给她来个致命一击。她到底在将军府外是不是有什么人帮忙?
正想着这事,里屋的门,应声而开,还没见得来人,就听得那人惊慌的叫唤,
“盼盼!盼盼!”
乔盼盼闻声才松懈了心里紧绷的那弦:是亦行!
“相公,我在这儿!”乔盼盼冲慕亦行喊了一声,慕亦行听了声儿这才急奔过来,一把抓起乔盼盼,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有没有伤着?有没有伤着?”
乔盼盼看着慕亦行焦急的脸庞,安抚地握住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惊慌失措?我一直在家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啊。你放心吧,我很好!”待慕亦行确认过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其他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刚刚巡防司来报,说是长安街一带有贼人入侵,很多官员家眷都受了伤,已经有不少人出了事!”
慕亦行望着站在眼前活生生的娘子,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得后怕。
乔盼盼听得这事,心里又是一紧,抓着慕亦行着急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你有没有事?”
“莫怕莫怕,府里的人都很好,我也加强了府里的守卫,安排了人一天巡逻,听说有一个贼人都抓住了。没事了。”慕亦行见她紧张的样子,连忙出声解释道。
“贼人?”乔盼盼疑惑地吐出这两个字。哪来的贼人啊,那不是土匪头子什么的吗?
“听说当初张大人女婿被害,她女儿被掳走,也是说山匪所为这次应该是那些前朝余孽放出来的乱子吧?”
“是啊。我猜测,那人是狼行铁骑总兵的心腹。”慕亦行先是解释,后又不屑一顾,“哼,什么狼行铁骑,打着这个旗号的乱党罢了!”。
“他们已经入侵到了巡防司都无法探查的地步?”这下乔盼盼真傻了眼:怎么扯上了这么个事儿?
原来自己以为只是小小的家斗,没想到还牵扯上了国家大事,自己丈夫说不定要提前剿匪了……
事后乔盼盼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心腹本就和赵少夫人陈若仪娘家哥哥相识。他名为清君侧,自是想捉一两个官员杀鸡儆猴一番。
乔盼盼心里好笑自己纠结的心思,摇了摇头,似是要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她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微笑着看着还在不停比划着的杏儿和梅儿,出声叫到:“好了好了,你们也别挑了,我明日就穿那件水绿的的。”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还在苦恼中的两人,打了个哈欠,对慕亦行说:“你也瞧见了,我们都没事,刚好你回来了,等下还要出去吗?”
慕亦行说:“皇上已经招我入宫商量此次剿匪的事,我晚饭不能赶回来吃了,你自己在家待着要小心,我已经派了时东来府上盯着,有他在你们都是暂时安全的。”
“好,我会小心的,那明日赵尚书娘亲的寿宴怎么办?还能如期举行吗?”
慕亦行抱着她说:“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