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烟听着轩辕瑾这么一副哀怨的一个话语的时候,整个人稍稍的愣了一下。
他根本就不明白面前这一个人如此这样的长吁短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之后,这才直接的问道面前的人。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一些事情,如果说你要去说的话,那自然而然的我是十分愿意去听的。
那如果说你不愿意去说的话,那也就没有任何的一些办法,所有的一些事情全部都看你自己就好了。
毕竟在这一些事情上面,那我还是比较愿意相信你的。”
轩辕瑾原本很多多少少还有着一些不怎么高兴的一个情绪,在听到了面前这一个姑娘说的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
他瞬间的就变得十分的开心了,忍不住的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心里面忍不住的在想到,他还真的是没有看错人。
幸好苏非烟根本就不知道面前这一个男人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说知道的话,肯定会朝着他翻一个白眼,然后对着他说一句。
自恋是一种病,如果说现在还没有到达病入膏肓的一个状况的话,那最好赶紧的去治,这样子一来的话,还有去治愈的一个机会。
轩辕瑾想了想之后,这才直接决定跟面前的这一个人说道。
“就在刚刚的时候,轩辕惠来到了摄政王府,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一个话。
主要的一个事情就是他比较属意于我,然后呢,就是想要去帮助我在皇帝那一个地方去偷虎符。”
苏非烟听着面前这一个男人完全的就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整个人稍稍的愣了一下,因为这一字一句的一些话语,他完全的都是能够听明白,但怎么就所有的一些话组合到一起就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一些奇怪的一个地方?
苏非烟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恍然之间叹了一口气,“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意思?
你直接跟我说明白就可以了,你这样子拐弯抹角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轩辕瑾其实非常的清楚面前的这一个姑娘,完完全全的就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一些意思,无非也就是在这一个地方装懵懂罢了。
懒洋洋地吵着面前的这一个人,抬了抬眼尾,轩辕瑾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打趣的,对着面前的姑娘说道。
“难道我说这个话意思还不是特别的明显吗,已经表达的非常的清楚了。
无非也就是我的那一个皇妹,跟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些血缘关系,当初姐就仅仅只是我父皇去收养的一个公主罢了。
他从小到大跟我一起长大,所以说相对而言的是比较喜欢我的一个状况,喜欢到我已经完全的失去理智。
甚至恨不得与我的皇兄去做对吧,皇兄那一个地方藏着的虎符全部都给偷过来。
以此这样子的话就可以,达成我很多的,一些目的和冤枉了。”
苏非烟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完全就是这样子,云淡风轻的去说出这样的一个爆炸性的一个新闻。
而且他根本就不想听到这一些传说当中的一个皇家秘闻,这一些的事情是他这个完全就没有充费的人去,能够听得到的吗?
苏非烟在听完了这一个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就是陷入到了一副迷茫的一个状态,过了好一会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微微的朝着面前的这一个人叹了一口气。
“轩辕瑾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样重要的一些事情,完全的都要跟我去说出来,难道不知道秘密知道的越来越多的话?
自然而然的就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去吃的,我可还想多活上一些年头,不想去卷入到这样的一些皇家的一个密传闻去。
难道好好的活着不好吗?你非要让我这知道这样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一个事情,我现在非常的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去问你了。
实在是好奇心太过于旺盛,以后再有这样的一些事情的话,完完全全的就不要去告诉如此这般一来的话,我想要离这个地方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用担心被你们去灭口了。”
苏非烟此时完完全全的就相当于是十分无语的一个状态,根本就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一个男人,居然能够做出如此莽撞的一些事情,这样的一些事情能够告诉他的话,那怎么可能呢?
轩辕瑾听着面前这有一个姑娘说完的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稍稍的有一些惊讶,过了好一会之后,这才眼角抽了抽,看着面前的这一个姑娘。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一些顾虑,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的话,那自然而然的这一些事情,完全的都是没有任何回避的一个地步。
就算是你想要离开这一个地方的话,那也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一个事情,因为既然已经招惹了我,那自然然的事不可能这样子,轻而易举的去离开。”
苏非烟听着面前这样一个男人说的这些话语的时候,整个人完全的就是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她一直就非常的清楚面前的这一个人十分的自大,却没有想到他自大到如此这样的一个地步,完全的就是有一些让人无语,或者说是生厌的一个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