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钦雅拿起排骨继续啃,目光停留在内心挣扎的刘碧螺身上,不由得感到好笑。
今天这钉板,你是想滚也得滚,不想滚也得滚!
损害了我的名誉,想全身而退?这怎么可能!
不给你扒层皮下来,你还真的觉得我言钦雅是个好人了!
“哟,刚刚不是那么肯定吗?现在怎么畏畏缩缩的,本宫等你好半天!不想滚了?”
刘碧螺刚想点头说自己后悔了,但是抬头看见了言钦雅眼底的戏谑,她明白即便是她后悔了,言钦雅也不会放过她的!
早知道直接弄死那女人的!
刘碧螺看着冒着寒光的钉子,咽了咽口水,可是如今也没有了退路,只能颤颤巍巍的起身,找了个看似不会受重伤的角度,闭上眼睛躺了下去!
在触碰到钉板的瞬间,剧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她能清楚感受到钉子扎入身体的疼痛。
刘碧螺痛呼出声,吓掉了很多人手上的筷子和肉,大家都将死死的看着鲜血淋漓的刘碧螺。
言钦雅在刘碧螺躺下的瞬间,伸手点了席烟身上的穴,暂时封闭了她的五感,然后伸手给她握着,给点安全感。
这么血腥的场面,看久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言明煦用余光扫到言钦雅的动作,只觉得牙酸,连忙喝口酒压一压。
现在的小年轻哦!恩爱起来可真没眼看!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们九个之外,剩下的人都个个胆战心惊的看着地上的刘碧螺。
有些胆小的姑娘更是害怕的缩进自家母亲怀里。
之前过去挑衅的孔茵与苏幻儿更是无比庆幸,幸好太子爷没有计较,不然今晚哀嚎的又要多了自己!
没有人说去把刘碧螺嘴堵上,虽然叫的很惨,听着也很瘆人,但是,在场的三位大佬都没有人发话,也就只能这样了!
半盏茶的功夫,刘碧螺才滚完钉板,主要是钉板太长了,从门口到言钦雅坐席这边,二三十尺呢!
对言钦雅他们只是过来半盏茶,但是对于刘碧螺而言,却过了好几个世纪!
好几次,她差点死在钉板上,还是旁边的下人给她翻了个身,虽然变得更惨了!
刘碧螺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要是晕死在上面,言钦雅肯定也会派人将自己的尸体滚完钉板才弄下来。
光是滚个钉板那都丢了大半条命,后面的廷杖还怎么过?
“命可真大!”
“来人,传杖!”
“太子未免太过分了!”
刘宰相憋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在听到传杖的时候破功了。这要是再打,绝对没命了!
“哎呦,宰相大人坐不住了?那怎么在她滚钉板前就坐得住呢?”
“早知道宰相大人听不得传杖,那就应该先受杖责再滚钉板啊?需不需要为了宰相大人将律法改了?”
“太子说笑了,只是小女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决心了,不是吗?”
“那好吧,既然宰相大人都发令了,谁敢不遵从呢!”
“刘碧螺是吧?你状告本宫无媒苟合,证据是什么?”
言钦雅玩味的看着那宰相,心里连他死了,怎么埋都想好了!再看看半死不活的刘碧螺,干脆你们父女同葬好了!
“太子曾于两年前与那女子在乡下缠绵,不肯离开半步,此事有与她同村的人可以证明!”
“走的近就算无媒苟合?来人,传人证!”
言钦雅一边让他们带人证上来,一边解开席烟身上的穴道,接下来可是好戏,这怎么能错过呢!
被带上来的人是席烟的远方堂哥,名唤席浩燚,是当地有名的二流子,之前便觊觎席烟美貌被她家里人收拾过。
没想到啊,如今居然成了指证言钦雅他们无媒苟合的证人?
真是天大的笑话!
席浩燚跪在地上,看着一个熟人都没有,不由得心里有些打鼓。
“你不是看见他们无媒苟合吗?说话啊!”
刘碧螺会知道席浩燚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他嘴里可不止一个人无媒苟合!
只要席浩燚看上的女子没有嫁给他,反而是嫁给别人之后,那么他们一定在婚前无媒苟合!
他就是因为到处传烂话才被人打瘸了腿,一路流浪到了京都。
席浩燚听见声音看过去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在恶狠狠的盯着他,心里有些打鼓。
这场面他出现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只是这已经容不得他后退了!
从刘碧螺的眼神中,席浩燚知道眼前满是荣华富贵的人是之前的小村女席烟?
也由不得他多加迟疑,便连忙指责他们两个。
“就是他们两个!之前在村子里面你请我爱,我好心告诫他们,却让他们打断了腿,四处流浪!”
那神情可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言钦雅不耐烦道:“时间地点动作,缺一不可,不要三言两语就含糊过去!”
“这……”
席浩燚傻眼了,这种东西是可以摆到明面说的吗?不会觉得羞耻吗?
“说不出了?说不出来,那可是罪加一等!状告太子,还伪造证据,你们两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