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侍女就要把刘碧螺拖走,刘碧螺惊慌道:“我不都说得很清楚了吗?怎么还要这样对待我?”
“我们要查明身份之后,才能知道刘小姐的话是真是假,在此之前只能委屈刘小姐,充当浣衣婢了。”
“带下去!”
听琴知道这对八九岁的小女孩而言有些严重了,只是为了避免她拿着世子妃的身份招摇撞骗。
她要是混进竹林那边,再次污染了少主的汤池的话,少主绝对能活扒了她。
浣衣婢虽然辛苦一点,但是命还在。
到底是夫人手帕交的女儿,这条命能保还是得保一下的。
当然了,若是她不知好歹,死了也就死了吧!
处理完刘碧螺,听琴便去膳房端了汤给言钦雅送去。
言钦雅刚泡完澡,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发呆,他倒是难得如此清闲。
这个人放松下来,骨头都要懒了。
“少主,膳房给你做了汤,趁热尝尝。”
听琴将汤放在言钦雅手边,慈爱的看着他。
“嬷嬷,这种小事让下人来就可以了,您跟着我过来是让您享清福的!”
言钦雅连忙翻身坐起,接过汤喝了一口就放了回去。
“习惯了!奴婢还没有老到动弹不得。等过两年身子不行了,少主想让奴婢伺候您也是不能了。”
言钦雅皱着眉道:“嬷嬷,您不需要以奴婢自称的,母亲已经消了您的奴籍了。”
听琴一直陪着言钦雅,之前在平州神医谷,衣食起居基本上都是听琴一人照料,如今来了安州,还是她统领着所有事务。
“习惯了,奴婢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奴婢告退……”
说完,听琴端着言钦雅只喝了一口的汤就退下了。
别院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等着她管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位女主人来分担一下哟!
言钦雅目送听琴离去,见她消失在自己视野中后,就又瘫了回去。
瘫着就是比坐着舒服啊!
“暗一,那女人嬷嬷是怎么处置的?”
有些话言钦雅不好当着听琴的面问,但是言钦雅也不会去反驳听琴做的事情。
他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
“嬷嬷将那女子丢到了仆役房,当个浣衣婢。”
“身体恢复的这么快?”
言钦雅可记得昨天那姑娘身上可是有好几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啊,这么快就恢复好了?
这身体很适合当药人啊!
言钦雅有些手痒了,他都好久没有练习过医术了,有这么一个愈合快的人当药人,言钦雅的医术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少主,人家是良民!”
暗一知道言钦雅的想法之后也是哭笑不得,但凡是个奴隶,当作药人也是他的荣幸。
可惜那刘碧螺是宰相的女儿,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说当药人就能当药人的!
当然了,如果言钦雅非要那刘碧螺给他当药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没有人会得罪言钦雅,也没有人得罪的起言钦雅!
“那就算了吧!等她家里人找过来,敲一笔就放回去吧。”
笑话,这可是言钦雅的别院!也是普通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是!”
言钦雅继续百无聊赖的瘫着,泡完澡就找个地方瘫着,瘫够了再说找点事情做。
鬼婴他们那一百多年的内力已经消耗了言钦雅绝大部分的精力,要么昏昏沉沉的睡着,要么找个地方发呆。
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要过年了,言钦雅的内力也才消耗到一百年,只是多少有了点精神。
“少主,今年还回京都过年吗?”
听琴慈爱的问道。
“不了,懒得动,就在这里过吧,你们有家人的就回去跟家里人过年,没有的可以去朋友那里也行,月钱照三倍发。”
虽然言钦雅是有了点精神,但是懒了三四个月了,也不太乐意打起精神来做些事情。
至于过年嘛,他是真的不想回京都去过!
回京都也就意味着参加宫宴,他是真的烦了那些狗东西,连过年的兴致都被他们搞没了。
还不如就窝在安州这边,过了除夕夜,阿爹应该会过来待个元宵的吧?
以前在神医谷的时候就是这样,大概初二初三的样子,阿爹就会从京都过来陪我过个年。
过年过节这些东西言钦雅父子是真的不在意!
想起来就过一下,懒得动也就不过了。
“对了,那谁还没有被接走吗?这都几月了?”
言钦雅突然想起那个污染了他汤池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被接走?
要不是我记忆力好,我都要忘了我想坑她一笔的想法了。
“还没有。并且让人去给她办新的路引时有人在阻挠,是相府二夫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您与她的婚约,都想掺一脚。”
“麻烦!我去看那谁吧!”
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清楚,谁都睡不安稳,烦人!
听琴便跟在言钦雅身后去了仆役房那里。
在别院这里当下人待遇还是挺好的,每个月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