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我活了二十几万年了……这二十几万年时间里，我知道的不少无敌上位神尊直到在千年天劫下殒落，都没能成就至强者。”
“而这些人，在成就无敌上位神尊之前，都是可以成就至强者，而没有成就的存在。”
“不成无敌上位神尊，成就至强者简单……而一旦成为无敌上位神尊，想要成就至强者，也变得难之又难！”
“我活的这二十几万岁月里，我知道的顺利从无敌上位神尊成就至强者的人，单手屈指可数……”
“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了吧？”
“若是一般人，我肯定劝他直接成就至强者，可以活更久，一旦成为无敌上位神尊，日后还未必有机会再成为至强者……”
“但，你不一样。”
“你不足万岁便有此成就，我觉得，你若成为无敌上位神尊，想要成就至强者，应该比大多数无敌上位神尊都要简单。”
……
不得不说，司徒雷的这番话，也是段凌天第一次听说。
无敌上位神尊，成就至强者，很难？
而这些无敌上位神尊，在成就无敌上位神尊之前，想要成就至强者，反而变得简单？
“或许……这也是无敌上位神尊的数量那么稀少的另一个原因。”
“也不是每一个上位神尊，都想成为无敌上位神尊……能成为至强者，他们直接就选择成为至强者，这样可以活更久！”
“一旦成为无敌上位神尊，又没办法成为至强者的话……这些人，活的时间，肯定不如前者。”
“毕竟，成就至强者前，天劫都是千年一次……而成就至强者后，天劫万年才来一次！”
……
不得不说，在从司徒雷口中得知这一点后，段凌天原本想要追逐无敌上位神尊的内心，也有了些许动摇。
以他在剑道上的造诣，哪怕法则之力没入大圆满之境，成就至强者，巩固一身力量后，实力也未必就比司徒雷弱，甚至更强。
而一旦追逐无敌上位神尊，却可能成不了至强者。
但，一旦以无敌上位神尊之身成就至强者，直接就能成为‘界尊境’那一级别的存在。
界尊境强者，据说哪怕包括万界和界外之地的所有至强者在内，也只有寥寥几十人……
可见成为界尊境强者有多难！
“罢了……司徒雷前辈说的也没错。”
“我不足万岁，便有了这等实力，若真成了无敌上位神尊，也未必就没机会成为至强者！”
“对我而言，当务之急，是救可儿……而无敌上位神尊，大概率足以救可儿了。”
只要成为无敌上位神尊，可以选择投入某位界尊境强者的麾下，这样完全可以请求界尊境强者出手，为他妻子可儿驱除那和锢魂族之人融为一体的云青岩所下的灵魂禁锢。
而如若他直接成为至强者，不只自己未必有那个能力驱除云青岩对可儿所下灵魂禁锢，甚至于难以请动界尊境强者为他出手。
在界尊境强者的眼中，实力一般的至强者，价值远不如无敌上位神尊。
因为，实力一般的至强者能做的事情，他们都能自己亲自去做……而无敌上位神尊所能做的事情，他们却未必能亲自去做。
想到这里，段凌天先是迟疑了一阵，随后看向司徒雷，直言问道：“前辈，您知道那锢魂族吗？”
“锢魂族？”
司徒雷先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倒是有听人说过这一族……好像，是万界某一界的族群。”
“这个族群，擅长灵魂禁锢之道。”
看司徒雷这样子，显然对锢魂族的了解，也只是来自于‘听说’。
“前辈，据说这锢魂族也有至强者……一般锢魂族下的灵魂禁锢，修为境界更高的存在，可以轻松将之驱除。”
“如若是锢魂族中的至强者出手下的灵魂禁锢……一般的至强者，没能力驱除。可若是界尊境强者，是否能驱除呢？”
问完以后，段凌天看向司徒雷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迫切的期待。
他，急需知道这一点。